“大王,若曦確實是該知足了,可若曦依然不要大王的封賜。”她說的很堅決。
“曦兒,你到底要寡人如何?寡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說到最後,他的臉色很陰戾,聲音也變得森然。
雲若曦知道他是不會理解自己的,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要讓他理解自己隻是徒勞,可她又不想二人剛剛緩和的關係再次變得僵化,畢竟以他的性格,待自己已經算好的了。
誰讓自己無法抵抗他呢,雲若曦在心中鄙視了自己一萬遍,主動的依偎進他的懷裏,環抱著他的腰。
然後她小心的開口:“嬴政,我們就這樣子好嗎?在寢宮裏我可以時常見著你,即便當了你的夫人又如何呢,深宮後院裏孤獨淒涼,倘若你一時記性不好不來看我,我豈非要老死在你的後宮。”
“寡人即便封賜了你,也不會要你搬出寢宮的,寡人要天天見著你才安心。”他臉部緊繃的線條終於鬆了些。
“你是這大秦國的王,隻要你不趕我,不罰我,自是天天都可見著我啊,又何必封我,我不在乎的。”雲若曦心想,就這樣挺好,不用去和他扯什麽一夫一妻製。
“既是曦兒不想要封賜,那寡人就隨你,來,告訴寡人,你家中還有何人,若是想家了,寡人將他們都接來。”嬴政寵溺的撫摸著她柔順的頭發。
雲若曦隻是搖頭:“我沒有家人,我、我一直都是個孤兒。”說完她更加依戀的依偎著嬴政:“嬴政,你知道嗎,從小到大都沒有人疼愛過我,其他小孩有爹娘,可我沒有。”
“這麽說我的曦兒就不用回家了。”嬴政的唇邊居然浮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嗯,我本來就沒有家的。”雲若曦說得很暗淡,秦奭灜的帝都別墅應該也不算自己的家吧,她心裏想著。
“既如此,你為何還向寡人提回家的事,你是如何成長的?”嬴政對此很疑惑,他本就多疑,特別是對自己很在乎的人,他更加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