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曦接著說:“你和他都比試了這麽長時間,我卻並未看出任何落敗的跡象,即便我不懂,但很明顯的差別也還能看出來,他是將軍,你是大王,大王身手都如此了得,手下的將軍個個武藝高過你,秦國何愁不強大。”
“繼續說。”嬴政沒有絲毫不高興的跡象。
“你是君,將軍們是臣,你指哪裏他們就打哪裏,隻要每每旗開得勝,秦國的霸業如何不成,依你剛才所言,難不成大王的武藝都超過了將軍,反倒要保護臣子了。”
嬴政聽了她這番言論,定定的看著她不發一言。
原來戰國時期人人尚武,秦人更是發揮到了極致,凡士大夫都有佩劍的喜好,嬴政年少氣盛,加之幼年的經曆,更加推崇個人武力,勤於政事之餘,每每不忘習武,意欲練就一等一的武藝,不遜於任何一名將軍。
他是何等的聰穎,雲若曦才這麽一說,他立時就開悟了,卻故意發問:“曦兒認為寡人無需再練武?”
“練武可強身健體,防身自衛,再說這是你的喜好,就和彈琴喝茶一樣。”雲若曦想起嬴政舞劍的英姿:“若曦覺得你舞劍極美。”
這句話倒一點不誇張,在雲若曦眼裏,嬴政的一舉手一投足都那麽完美,更何況舞劍。
嬴政將她攬進懷裏:“曦兒竟有如此見地,寡人明白日後當如何看待此事。”
“那、那你還罰我嗎?”雲若曦突然地想起他說過要罰自己的。
嬴政一下正色道:“寡人曆來賞罰分明,雖你進言有功,可也抵不得你犯的錯,本該杖責五十大板的,減為十大板。”
雲若曦從他懷裏掙開,很不服氣:“你還來真的了,本以為打個手板心什麽的,十大板子,會被打死的,非罰不可嗎?”
“非罰不可,寡人要你牢牢記住,在寡人麵前不可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其他男人。”嬴政顯然對此很記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