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均沾”這四個字,始終像塊大石頭一般壓在雲若曦的心頭。
嬴政可是自己的夫君,豈可讓別人沾染。
輾轉反側了好幾個晚上,雲若曦終於作出了個艱難的決定,這天嬴政剛從成蟜的行宮回來,雲若曦就拉著他賊笑。
“政,近日來長安君可還好,怎不見他來宮裏了?”雲若曦明知故問。
嬴政俊臉一板:“你想見王弟,寡人偏不讓他來,寡人去見他倒省心些。”
雲若曦環住他的腰大笑:“嗬嗬,你啊,小心眼。”
嬴政點著她的酒窩笑說:“曦兒的心眼就大嗎,怎麽寡人倒看不出來。”
雲若曦突然臉色一正:“政,我想通了,心眼也大了,你還是該像呂不韋說的那樣“雨露均沾”才對,畢竟你是大王啊。”
“嗬,你倒變大方了,這不得不讓寡人另眼相看了啊。”嬴政笑她。
“我可是說真的,除你知道我未曾魅惑於你之外,其他人可都覺得我就是個狐媚惑主的女人,我可不願讓人背後這麽的謾罵。”她繼續說。
嬴政捧起她的小臉來:“寡人今日到要看看你是不是換了個人。”
拉住他的手,雲若曦笑得更賊了:“別人你不去寵幸到罷了,可你那還未出世的孩子,你這個作父王的,不得隔三差五的去瞧瞧。”
嬴政終於仰頭開懷大笑起來:“哈哈哈………。曦兒,寡人說你怎麽突然間就轉了性子,原來你這個鬼精靈又想出些歪點子來了。”
雲若曦高興的問:“這麽說你是同意了?”
“嗯,讓寡人想想………”他修長的手指撫摸著雲若曦吹彈得破的麵部肌膚:“可寡人不想去見她。”
“還裝,你那還有二個月就該落地的公子或者公主的都有了,還說不想見她,你騙誰呢?”這麽說著,她還就真的氣上了。
嬴政也很嚴肅的看著她:“曦兒,你該明白,寡人為何從不讓女人在這寢宮留宿,也未曾在其他宮殿裏留宿過,與她們,寡人僅是履行傳宗接代的責任,結束之後,壓根不想再多看她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