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日,雲若曦陸陸續續地將自己離開後跟著姬丹到燕國的一切經曆都大致的同嬴政說了一遍,隻是故意漏掉了姬丹讓自己去當燕國太子妃的一段。
但是敏感如嬴政又怎麽會看不出姬丹的意圖呢,隻是有些事即便是嬴政已經知道了,但這話還是不能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
一日雲若曦說完了自己是聽到了扈府要被燒了,不能再呆呆的等著影,就逃了出來,後來因了趙女玉珠的緣故才進了趙軍軍營當的醫者一事後,嬴政隻從背後抱住她:“曦兒,若非你機靈,寡人還真是再難見到你母子了。”
“政,當時我都不知自己懷孕一事,是在半路上才知道的,你就不懷疑我嗎?”雲若曦對此事有些擔憂,雖然嬴政一直都沒提過此事。
“曦兒,你跟著寡人多年,你對寡人如何,寡人並非不知,還需要疑你麽?”嬴政說著就低頭含住了雲若曦小巧的耳垂。
“可我一直同姬丹在一起,還被他強行帶回了別宮,你就真的一點也不疑心不擔心我做出對不住你的事嗎?當初你對…………”雲若曦剛想說出成蟜的名字來,可一想到這會觸動嬴政的傷口就及時的閉口了。
嬴政沒有開口答話,隻是繼續含咬著雲若曦的耳垂,好一會後才放開來,但卻用舌尖不停的舔舐著她的耳垂。
“你弄得我好癢,我……。”雲若曦想要去拉開嬴政,但奈何嬴政死皮賴臉的不鬆手:“你要再如此,我的肚子就要痛了。”雲若曦實在無法,隻好威脅他。
嬴政終於不在逗她,隻是用臉頰在她粉嫩的脖頸間不停地磨蹭著,一雙大手撫摸上了她圓潤的腹部。
隻聽嬴政呢喃道:“寡人知你想說何話,你會輕易的背叛寡人嗎?這裏有的除了寡人的骨肉不會是任何人的。”
然後他霸氣的接著說:“姬丹豈如寡人,當初對王弟,寡人是嫉妒過,可王弟亦非一般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