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樓上,一戴著鬼麵麵具的白衣男子眺望著遠方,目光深沉。
“徒弟,那女娃出現了,你不去找她嗎?”白胡子老頭倚著白玉獅子幸災樂禍的說道。
“月光你隨便在人間走動,不怕上麵的人知道嗎?”鬼麵男子陰鬱的回頭看著白胡子。
白胡子摸摸鼻子。瞄了一眼上空,諂笑:“徒弟,我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真當真了,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鬼麵男子沒有理會白胡子,他繼而望向北方,十年了,不知她過得好不好,不知她是恨我還是想我,再見麵她還會認出我嗎?
寞兒爹爹很想你呢,可是為什麽你會消失八年呢,八年你到底被帶到了哪裏,他們又對你做了什麽,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知道啊!
見鬼麵男子不理自己,白胡子懊惱的抓抓頭發,自己好心來通知他他的寶貝女兒驚現人間,他倒好將他無視得很徹底。
“喂,徒弟!那女娃娃的桃花可是很旺盛哦,你真的一點也不擔心她會愛上別人?”白胡子從懷中掏出一本書,翻看著,算計著。
“既然遊戲已經開始,我沒有理由不相信自己。”寞兒在你還是安然的時候你沒有愛上任何人,在這你亦然不會愛上除了我之外的人,對嗎?
“哈哈,不愧是王!”但是那女娃娃注定要與這世間的人糾纏不息,即便你是王,恐怕也難以阻止吧,唉,自信是好事,過度自信怕是……看這書上的線,麻煩啊!
“打聽到她這八年去哪了嗎?”
“我所知道不就是你聽到的那些,被一個叫作羅刹的白衣少女帶走了,去哪了不詳,羅刹身在何方不詳,她和我們的女娃一樣都有點橫空出世的意味。”白胡子捋捋胡子陷入沉思,這天下還沒幾個人能在他們麵前玩花樣的,真是稀奇。
“是嗎?”鬼麵男子無波無瀾的吹起了寒血玉笛,笛聲如泣如訴,哀婉悠遠。這世界竟有他查不出來的東 西,真是有意思。寞兒,你放心若有人膽敢傷害你,我一定讓他進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說的好聽,拋下她,讓她傷心的不正是你這個家夥嗎?啊,帽開玩笑的,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