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靈覺感受著周圍的空氣,那人竟一直還在,考慮到現在暫無生命之憂,她沉沉的睡去。
張丹峰一直守侯在龍榻之前,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他自嘲的笑笑,自從見到她的那刻起,他都不像自己了,月白,朕已下旨納你為清妃,不知你醒來是何表情呢?真是期待啊!
多久沒睡得這麽安穩了,月白忘記了,她很好奇,這個殺父仇人究竟是怎樣的人,他似乎深愛過某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會是誰呢,先皇的皇後?
“醒了,就不要裝睡了。”張丹峰端過一碗藥,溫柔的笑道。
月白見被他一眼拆穿,索性睜眼,瞪著頭頂上笑意盎然的人。
“吃藥!”
接過藥,月白一口而盡,喝完將碗扔還給張丹峰。
“給!”張丹峰像變戲法般,拿出幾顆蜜棗。
“謝謝,不需要!”月白瞧也不瞧一眼那暗紅的棗子,拒絕道。
“怎麽還在怪朕呢,朕向你道歉好不好!”
月白瞪大眼珠,以為見著鬼了,她伸手摸摸張丹峰的頭額,又摸摸自己的頭額,沒發燒啊,怎麽會這樣。
溫潤如玉的手輕觸肌膚,張丹峰心中緩緩的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他頓覺呼吸都沉重了幾分。
無奈的笑笑,放下蜜餞:“朕晚點來看你。”
“哦!”月白有點糊塗了,這個皇帝對自己到底唱的是哪出。
獨尊殿一幹人等都退去後,月白從**下來,環視著大殿,目光落在案幾上的一疊奏折上,隨意的翻了幾章,無非是歌頌紫星國運昌盛,百姓安居樂業的屁話。丟下奏折,手無意觸碰到案幾的黃金龍頭,玉柱上的夜明珠忽而變了顏色,四顆夜明珠的光聚在房頂,落在白玉地板上,地板悄無聲息的向反方向分離,一條地道呈現在眼前。
月白濃眉堆積,謹慎的踏上台階。藍光為她指引道路,走了一會兒,迎麵襲來一陣寒氣,越往深處,道路越窄,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開朗,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