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他眸中冒火苗,警告的話語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來。麵具下早已眉心緊蹙,青筋暴露。一想到她會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他就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為什麽不敢?”伊蝶斜睨著他,一副野性難訓的挑釁模樣。
他一步一步地欺近她,長臂輕易就把她攬進懷中。他半掀起銀色滿麵具,性感的薄唇肆意地吻上她的櫻桃小嘴。他宛如一隻充滿侵略的猛獸,火熱的唇瓣任意地**她的紅唇,霸道中似乎帶著懲罰的味道。
伊蝶不服氣地死命掙紮,漸漸地,她被他吻得腦海中一片空白,全身酥軟無力。她隻好伸出雪臂,緊緊地圈上他的脖子。迷亂的臉蛋浮現一片誘人的酡紅,她星眸半眯,吐氣如蘭。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離開她的嘴唇。她嬌喘不息,櫻唇嬌豔欲滴,肺中的氧氣幾乎都被他吸光了。他唇角微揚,勾勒出一抹連他自己也沒覺察的笑痕。
伊蝶不甘心地瞪向他,踮起腳尖,報複地在他的脖子上啃咬了一口。他沒有喊痛,也沒有動怒,黑眸饒有興味地睨向她,語氣中似乎帶著邪魅的笑意,沉聲道:“果然是一隻潑辣的小野貓。”
伊蝶漲紅了臉蛋,使勁地推開他,氣呼呼地別過臉。真氣人,為什麽每次都讓他占了上風?
他好整以暇地戴好麵具,不冷不熱地提醒道:“整理好你的儀容,很快就有人這裏。”憑著上乘的內力,他聽出有人朝木屋的方向走來。算算時間,他的下屬也應該到來了。
伊蝶負氣地背過身,剛好瞄見地上落有一塊小巧的令牌。她彎身撿起來,隻見上麵雕刻著“仇千烙”三個字,
“咦?仇千烙?難道你就是新科武狀元仇千烙?”伊蝶驚詫地脫口而出。因為好奇,她向司徒軒問了好多關於京城的大事。最近京城裏,最教人津津樂道的話題就是新科武狀元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