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千烙單手摟著伊蝶兀自暢飲,似乎把她當作一個美麗的娃娃。
伊蝶咬牙切齒,低聲道:“放開我,你身上全是酒氣,臭死了。”他身上的獨特氣息混和著酒香,奇異地混亂了她的心神。
仇千烙揚了揚眉毛,邪惡地冷笑:“你在命令我?”
頓了頓,他目露凶光地瞪著她身上的舞衣,沉聲命令:“以後不準你穿這種衣裳,難看死了。”
雖然桃紅色的舞衣完全包裹住她的肌膚,但教人氣絕地是舞衣太過貼身,淋漓地把她的身體曲線表現出來。再加上一層半透明的及地頭紗,若隱若現更加撩人心弦。想到這裏,他頓時覺得全身湧出一股莫明的躁熱,幽黑的眸子更加深不可測。
伊蝶不自然地在他懷中動了動,負氣地反駁:“誰說難看?剛才所有的目光都看向我,隻有你這個呆頭鵝不會欣賞。”
“總之以後都不準你再穿這種鬼衣裳拋頭露麵。”仇千烙霸道地低喝道。
他沒有在乎身旁的目光,懲罰似地低頭熱吻上伊碟。剛才所有的男子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個個都是一副垂涎三尺的好色模樣。一想到這裏,他就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伊蝶被他吻得全身酥軟,吐氣如蘭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不滿地咕噥:“什麽難看不難看,分明是大男人的心理作祟。”
又過了片刻,暢飲的尤逍遙臉色一沉,滿臉痛苦地瞪視著前方。
水如湄看出他的異狀,忙不迭地問道:“尤公子,您怎麽了?”
尤逍遙頭冒冷汗,手掌緊捂著肚子,悶哼道:“呃,我的肚子好痛。”他身邊的侍衛立即走上前,嫻熟地為他把脈,一臉困惑道:“公子,您的身體沒有中毒,也沒有什麽可疑的症狀。”
沉默的伊蝶從仇千烙的胸膛中抬起頭,偷偷地揚起了一抹壞笑,暗想:桃花哥哥的藥真厲害,竟然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尤逍遙你可不要怪我,誰教你與仇千烙同流合汙,存心要破壞妹妹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