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當我們沒見過不就行了?何必那麽咄咄逼人?我承認,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我們小老百姓惹不起你,但是我躲你就沒有犯法吧?”
影兒娥眉微微上挑,可以保證那個樣子一定很醜,就像是張牙舞爪地母老虎,但是現在也隻得借用它來先對付下那人討人厭的壞笑。
小漣漪很識相地閉上了嘴,靜觀其鬥,但是心裏的小算盤直撥得厲害:“那姐姐真逗,再裝也不凶,演技真是爛極了,還遠不如我呢?”
“你怕我?”又臣毫不理會她故作的猙獰,悠然自得地眯起邪鷙的俊眼。
影兒蹙緊了眉頭,壓製住心底的惴惴不安,假裝鎮靜:“我不是怕你,我隻是害怕我得罪你會連累到我的家人。”
“好!那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我可以保證——”他頓了頓,執起她脆弱的下巴,把她的小臉拉到他的眼前,又是揚起一抹濃重的詭笑,“隻是對付你!”她生氣地摔開了他的手,但沒得逞,這麽近的距離讓他可以進一步看清楚她的樣子,不予裝飾,卻有種出塵的美,但是他並不會因此憐香惜玉,美人他見多了,就算是再出眾,對他而言也沒什麽太特別。
又臣繼續慢條斯理地說:“你隻要說敢不敢?”
“放開我!隨你的便,隻要你的目標隻是我,我無所謂。”平常待人溫婉的影兒終於還是在他陰險的激將法下終於還是沒有沉住氣,而她這一句誇口引起的後果卻是始料不及的慘重。
“放開?第一次有女人讓我放手?你確定要?”他突兀地放開了影兒的小臉,可是他像是聽了荒唐的笑話一樣,邪氣地陰笑不止。
“姐姐,哥哥的手很漂亮的,手指很長,皮膚好好,是漣漪見過最漂亮的手呢!”小丫頭很不給影兒麵子的插了句。
影兒的視線不小心被他陰沉闃然的眼眸攫住,愣是迷住了好久才得以掙脫,撇過臉違心的反駁道:“不過很可惜,草民眼拙,沒有看出來。如果王爺沒有別的事,那草民就要忙了,恕不能再多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