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逐漸變得僵硬,從沒有男人出這麽曖昧地觸碰過她的手,而他居然……臉上的灼燙是她所剩的唯一觸感。
“我——”她踟躕猶豫了,“一定隻能這樣?”
“沒錯。”看著她驚惶不定的眼神,又臣語氣肯定地不容置喙,但是隨即浮現在他唇角的笑容則魅惑邪佞,“不答應也沒關係,我不喜歡勉強女人。”他笑得極為自信,也極為淡定,他會對有特色的獵物感興趣,並且他鎖定的獵物也從未有過拒絕他的先例。
影兒怔怔地盯住他,兩相猶豫之下,她放棄了堅守:“我可以答應你。”
“嗯哼,”結果不出意料,所以他一點也不覺得有任何意外,“然後你也有條件?”
“是的,我不希望我母親知道我來王府為婢,為了避免她擔心,所以晚上我必須回家。”她從容地表示,可當正視他迷醉的眼眸之時她又不可遏止地加快了心跳的速率。
又臣沉默須臾,眯起的俊眼望著影兒蕩漾的水眸:“無所謂,我說過我不喜歡勉強女人。在這一個月中,你也擁有隨時離開的自由。不過,”他頓了頓,用眼睛直勾勾得看著她,狡邪的讓人窒息,“今天你母親不會擔心麽?”
又臣的調侃猛地提醒了她,她匆匆地拋下“告別辭”,繼而就沒有等到下一刻,轉身就跑,不過,讓人啼笑皆非的是,不多久她又半路又折返。
對視到他那具有研究性質的眼神,影兒的螓首不自覺地低下,羞赧難當地求援:“那個、那個……你可以帶路嗎?”
又臣也不會急著回答,隻是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目光注視著她局促笨拙的動作。
影兒偷睇了他一眼,心虛地為自己辯護:“你不要誤會我不識路,那是因為王府太大了,我先前是爬牆進來的,可能不能從大門出去。”
但是不論影兒怎麽解釋,她的語氣和神態簡直就像是在述說一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古老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