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可以回家?”影兒柔緩地抬起眼眸,幾乎是用低聲下氣的口氣問道。
“不行。”他淡然且不容置喙地一口否決了影兒的所有希望。
影兒垮下小臉抗議:“為什麽不行?我們不是說好了,這一個月內晚上我是可以回家的!”
“我有說過這句話嗎?”他看著她怒氣衝衝瞪著她的迷人眼眸,邪異地笑了笑:“為什麽我都不記得了?”
“你、你欺負人!”影兒被他逼得半天答不出話來,這樣出爾反爾的事情恐怕也隻有他做得出來!
“啊——”
影兒因劇烈的動作扯痛了傷處,不禁痛喚出聲。又臣眼疾手快,輕而易舉地用手固定住她的身子,將她重新按回**。
“你不知道你身上有傷嗎?還動來動去!”又臣板起臭臉,嚴厲地嗬斥她。
影兒的臉上紅暈乍現,慌亂地直視他的眼眸——她的傷都是在身上的啊?難不成,他趁她昏迷的時候——
又臣悶哼了聲,笑痕勾深,頗具意味地笑容盡顯嘲諷:“別多想,你這樣平板的身材還不足以勾起我的。”
他曖昧的眼神讓影兒手足無措,同時又羞又惱:“你說什麽呢?!”
“難道不是嗎?”他繼續拿她開玩笑,今天他倒是有難得的雅興。
“那你怎麽知道我身上有傷?”
“你的傷是大夫把脈看出的,藥也是阿秀給你上的。至於你擔心的問題麽———”邪邪地看了她一眼,他笑道,“豐腴的女人才是我喜歡的類型,就算我真想怎麽樣,看到你的身材估計也沒有興致了。”
影兒是瘦,但是不該瘦的地方她可是一點也不瘦,這點原先他倒是也真沒看出來,但當她昏倒在他懷裏的時候,他早已驗貨完畢了。而他這次這樣說,也無非是在故意刺激刺激她罷了。
麵對他的調侃,影兒自然是敵不過他,隻能漲紅著臉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