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清澈的嗓音有如天籟,此刻的她就好像是誤入凡塵的仙子。以前的她從沒有在他麵前展現出自己的這番才藝,他也從不知道她還有如此絕佳的琴技和歌喉。雖他並不怎麽喜好聽歌,但是她唱出來的感覺就是同別人不一樣——淒楚婉轉的歌詞另他幾度為之心碎;娓娓而來的曲調幾欲讓他心醉;還有她的人,美得簡直不像話,豔麗而妖嬈,同平常的她宛然是兩種韻味,不過無論是哪一種,隻要是她,他都心悅之。
趙介覷眼打量著神情古怪的兄弟一眼,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得意地取笑他道:“不知道之前說沒興趣的人是誰,現在把眼睛瞪得好遠的人又是誰呦。”就料定,你這小子能專情到哪裏去,看來數月沒來獵豔隻不過讓你更饑渴擺了,還真能相信你清心寡欲了不成?
又臣撇了眼嘴裏仍在唧唧歪歪的趙介,然後又將目光落回到了台上的那個叫他一度魂牽夢縈的人兒,隻有口上的問話是相對於趙介的:“她登台多久了?”
“總算你還沒把我徹底當作死人,至少讓我找回了點存在感。”趙介語帶揶揄,不過他確實“重色輕友”。這兒又沒女人作陪,他竟然好意思把身為至交好友的他晾曬在一邊,當他隱形了?
又臣嘴角稍稍揚起了一縷邪笑,低沉的嗓音還是威脅性十足:“你知道我沒有重複兩遍問題的愛好。”
“加上今天應該是第八天了吧。”趙介漫不經心的地撇撇嘴,微微上挑了下眼眉後便若無其事地答道。
又臣的臉色略略變得有些沉黯,他側目反問:“你天天來?”
“切,你當真認為我沒事做了,還是認為我變單純了?”趙介笑哧了一聲,眼睛的聚焦點也伴著隨意的笑聲轉移到了手中精致的酒杯上,完全沒有察覺到此刻又臣的表情已經在霎那間徹底陰沉了下來,“這兒的女人又不能睡,每個都矜持得像聖女,你覺得你兄弟我會傻到把最逍遙快活的良辰美景都浪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