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燁攙扶小如回房間,讓她乖乖坐在椅子上,她死活不幹,口中迭聲說:“使不得,使不得。”
謝燁稍微一轉身,她便從椅子上彈跳起來跪在地上,一個勁地叩頭,哭訴:“小姐,我知道……是我對不起小姐!是我對不起小姐!小姐,你打我吧,你罵我吧!隻要你身體好了,你打我也行,你罵我也行……”
初來乍到,不分青紅皂白就踹了小如兩腳,謝燁心中有愧,還沒來得及跟她道歉呢,她卻對她又跪又拜的,搞得謝燁有點頭暈了。
明明是她先出手打的人,怎麽反過來是小如的錯了呢?連忙伸手將小如攙扶起身,假裝生氣地說:“你若是再亂動, 我可真生氣了!”
再次把小如扶到椅子上。
“那小姐,身體好些了嗎?”小如眨巴著眼睛,一臉天真的望著謝燁,早把自己身上的傷給忘了。看樣子,這丫頭平時沒少挨打,還挺耐揍的。
謝燁撲哧一笑,搖了搖頭:“不難受了,真不難受了。”她壓根不知道小如所說的“難受”是指什麽事,為了不讓不如擔心,她隨便答應著。她覺得小如是真心對自己好,沒必要讓她為自己太擔心。
小如笑,一臉的孩子氣,看她年齡不過十三四歲,的確還是個孩子。
謝燁將小如再次拉到椅子上坐下,命令:“不許動!說!你把跌打藥酒都藏哪兒了?”
小如立馬從座位上彈跳起來,跪地上朝謝燁叩頭:“小姐你快別冤枉小如了,小如從來沒有到過酒窯,也從來沒有餘酒買錢……”
搞了半天,小如不知道跌打藥酒為何物?
這到底是什麽朝代呢?
看服飾像唐朝,看發型,又不像唐朝。
管它什麽鬼時空呢!反正她又沒打算長期呆在這兒。
想走歸想走,誤傷了人,幫別人治好傷再走,那也是理所應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