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兒的聲音不是激動的嚎叫,不是興奮的顫抖,隻是很平靜的帶著疑惑的語氣問道,“幹娘,我身上發生了什麽?”
發生了什麽她不知道的事情……
貓兒的眼神很妖嬈,尤其是褪了胎記之後那傾城絕色的臉上一個眨眼都帶著魅惑,可是那暗藏在魅惑下麵的卻是淩厲審視。
蕭太後暗自心驚,臉上卻沒有露出一點破綻,並未躲避貓兒的目光,聲音中卻帶著一絲喜意,“城兒,這樣不好嗎?你是幹娘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子,這樣以後在沒有敢在背後說你……”
蕭太後的話說完,貓兒的眉頭就不自覺的皺了起來,那朵妖嬈盛開的蓮花也跟著閉合,貓兒的眼睛直視著蕭太後,沉思了一會,因為蕭太後的答非所問,接著出聲道,“這樣——甚好,可是為什麽會突然這樣?”
貓兒的第六感何其敏銳,若是一段記憶突然陷入空白,那麽才是遭人懷疑與不安的地方。
蕭太後一見貓兒那淡淡的卻仿佛能看透人心似的眼神,心下一片緊縮,眼前一個不穩,竟是生生栽倒在地……
幸好被貓兒一把攔住,“幹娘!”
貓兒一聲驚叫,隻覺得懷裏的蕭太後渾身滾燙無比,臉色卻透著清白,當即慌了一下。
“來人,太後暈倒了!”
驚嗬聲響起,卻是無人進來,恩?隨身伺候的丫鬟嬤嬤都哪裏去了?
手一下子被蕭太後握緊,隻見她雙眸半磕,臉上透著虛軟無力對貓兒說道,“城兒,胎記的事情不要再問了可好?幹娘有不能說的苦衷,但是幹娘絕不會害你的,城兒是知道的不是?”
蕭太後的聲音虛弱無力,加上身體滾燙,說出的話都帶著哭音,竟似哀求……
貓兒一愣,臉上頓生不解,她本是個隨心散漫什麽都不放在心上的人,卻也不喜歡有事情脫離自己的掌控,這幾月,這醜顏之貌是一直伴隨著她的,她雖說之前沒有太多在乎,但是突然之下,竟有些反應不過來,但是除了心中的疑竇,免不了還有微微的驚喜,貓兒她也就一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