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顧念琳再不敢多問,看來但凡每一個朝代的皇室都藏著些驚世秘密。
今日裏阿細所說的也許隻是傳聞,也許隻是鳳毛遴角,誰知真相是什麽呢?但想想白間與龍允乾的相處,她怎麽也無法將他與蒙朝篡位者聯係到一起。
次日,天剛蒙蒙亮,顧念琳與阿細便起了身。
為龍允乾換過傷藥後,又遞上幾個窩窩頭,就算是早餐了,看著龍允乾堅難地咽下那些粗糙的麵食,顧念琳便覺愧疚。
想他一個皇室貴人,今日為國負傷,竟要遭受這般苦楚,轉頭便對阿細說:“今日不如趁擺渡的時候,咱們捕幾條魚回來改善下王爺的夥食,而且魚肉對傷勢也有幫助!”
阿細為難了,說:“好是好,可是家裏沒有魚網啊,怎麽捕?”
顧念琳微微一笑,說:“有辦法!”然後走進房間,扯下**的麻布蚊帳,說:“就用它了!
阿細立刻驚喜地說:“還是阿琳聰明,早知如此,我便早些拿來用了,咱們也不必每日裏吃這些糙米了!”
龍允乾的傷勢想必很重,聽到兩人的對話,便想走過來說些感謝的話。
卻隻走了兩步,腳上便已趟下血來,直痛得他不斷抽氣,禁不住啊了一聲。
顧念琳聽到聲音,趕緊走近他,一看,龍允乾腳上用來包紮傷口的白紗布已滿是血跡,當下一驚,急忙扶了他坐在椅上,心痛地道:“王爺,您身上有傷,以後切勿亂走動了,有何需要隻管叫民女便是!”
龍允乾聽到顧念琳稱呼自己‘民女’二字,便微皺了眉。
“阿琳,本王不許你貶低自己,什麽民女?以後在本王麵前大可自稱‘我’,不必有何顧忌,對了,你們又要去擺渡了嗎?剛才還聽你們提到什麽用麻帳捕魚?我能幫著做點什麽嗎?”
話語誠懇,絲毫沒有推辭敷衍之態,顧念琳一陣感慨,還是答了,說:“王爺,我與阿細每日的工作便是擺渡,別的什麽事也沒有,您啊,隻要好好的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