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一愣,“和親?不是說好了讓乾兒娶他們的公主嗎?怎麽,朝中有人反對了?”
安賢王聽言麵上一陣憤慨,說:“可不就是蕭楚霖與呂時林那幫人在做怪?一個勁地鼓吹這和親一事關係著兩國以後的友好邦交,堅持著讓回維爾的納揚公主入後宮做皇上的妃子,說這是最好的態度!”
太後哼了一聲,說:“最好的態度?難不成他皇帝能廢了中宮,讓納揚公主做大順的皇後麽?讓他們別忘了,是誰說動了回維爾答應出兵增援,可千萬別有了孩子忘了娘,哀家可不是任人欺負的,那蕭楚霖與呂時林一幫人,幾次三番的與哀家作對,哀家看是時候讓他們吃些教訓了!”
安賢王一喜,趕緊問:“太後打算如何做?”
太後沉吟了一番,說:“這樣,此次大順贏了這難得的一戰,安賢王你可謂功不可沒,讓皇帝認你為仲父,不為過吧?”
安賢王豁然開朗,一張老臉因興奮而漲得通紅,“太後,您是說讓皇上認本王為仲父?這……這可能嗎?”
想這事如若成功,他就是仲父了,也就是太上皇,安賢王能不興奮嗎?
太後冷笑一聲,答:“有何不可能的,哀家的話他敢不聽嗎?”
安賢王立即站起,朝太後跪下,“謝太後厚愛,臣一定竭盡所能,讓太後心想事成!”
“起來吧,王爺不是一直在竭盡所能的站在哀家這一邊嗎?哀家之所以這麽做,完全是讓蕭楚霖與呂時林知難而退,讓他們知道與你唱反調是沒好果子吃的!對了,還有乾兒,哀家還得讓皇帝交出兵權,讓乾兒任兵馬大元帥才行!”
安賢王不敢置信地道:“可能嗎,太後?皇上他為了掌握兵權,不惜禦駕親征,如今這虎符好不容易到了手,他會乖乖交出來嗎?”
“哼,他不交也得交,你沒瞧見嗎?這兵權一到手,他立馬就與哀家唱起了反調,將水恨藍變成了自己的女人,這虎符在他手上,哀家能安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