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兒?!”揚著下巴,龍浦風嘴角扯出一抹淡然的表情,“如果不說你的來曆,我保證你的另一隻手骨也會馬上斷去,並且讓你在這張床躺上十天半個月,或者更久,說不說,隨你。”
他說話的同時,又用幾天前同樣的手法,但這次他是緩慢的、略帶不耐的箝製住她纖細腕骨。
軒轅恩本有預警他會這麽做,但是麵對高壯於她一倍都不止的龍浦風,她根本閃躲不掉,他的上半身對她來說像銅牆鐵壁一樣,她隻倒抽了一口冷氣,其餘的,便無法多想了。
這是她這輩子受過最大的淩辱,被同一個男人製伏了兩次,而且都是眼睜睜的束手無策。
“你把我殺了吧!我死也不會說。”軒轅恩死命地咬緊牙關,她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能耐,她是絕不會痛喊出聲,那太汙辱她的身份了。
“別以為我不敢,拭目以待。”命令加上威脅的說完,龍浦風半眯起眼睛,看到她渾身已經在微微顫抖,而她那緊咬的唇也有些微血漬,她滿臉慘白,但卻非常頑強的在忍耐著。
扯出一抹怪異的表情,龍浦風粗魯的放開她。
軒轅恩跌回了**,心中的驚駭到達了沸點,他不會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他幾幾乎乎要挑斷她的手筋了,再怎麽忍耐,不爭氣的淚珠還是順著臉頰滑落了。
女人的眼淚?
一股奇異的情緒閃過龍浦風的胸襟,她猶掛著一滴晶瑩淚珠的俏臉細致動人,而她身上甜甜淡淡的香氣不時一陣陣的襲來。
龍浦風用他那雙精明罕見又淩厲的眼神掃過她,然後,像思忖著什麽似的,他大踏步的推門而出了。
看著他已離去,軒轅恩馬上止住了淚,雖然痛是事實,但她也懂得淚水是男人的克星。老媽曾經說過,隨便落兩滴淚,非但不會教人瞧不起,反而很快能坐享其成。看來爸媽教給她的都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