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恩打量著四周,起碼二十多個黑衣勁裝男人冷冷的站立在左右兩側。
雕梁畫棟,氣勢非凡,光可鑒人的地板,屋頂高得連她仰起螓首看都覺得累,而眼前是一塊牌匾,很明顯的懸掛在廳堂中央,上麵書寫著:
天之大任。
龍飛鳳舞的行書,氣勢磅礴驚人。
她的目光搜尋完畢之後,很自然的朝座椅中舒服的一坐,完全忽略二十幾道驚詫的目光。
龍浦風對她的舉動隻是微微牽動了嘴角,並沒有加以阻止,而墨南景則是以一副興味盎然的眼光盯著她,她這種把別人當作透明物的行為,他們好像有點可以適應了,但她給人的感覺並非目中無人,好像是——早就習慣於這種方式。
“趙姑娘。”墨南景帶著笑意開口了。
“有什麽事,請說。”收回了探審的眼光,軒轅恩總算肯直視他了。
“我們想知道,你到底從哪而來,請你據實以告。”
軒轅恩皺皺小鼻子,一臉的無聊狀,“又是同樣的問題!我是什麽人,當真對你們這麽重要?”這實在不由得她不肯說老實話,如果他們知道她就是當朝公主,不快快將她送回宮裏去邀功才怪。
“如果你不想再受皮肉之苦,最好老實招認。”
開口的是龍浦風,他恫嚇人的聲音足以令天地失色。
“反正我對你的野蠻已經認了,隨便你要怎麽樣吧!”軒轅恩清清喉嚨,動動私刑還嚇不倒她,不過,如果皇帝老子知道她正在這裏受這種委屈,一定會笑她活該,誰讓她要逃婚,給他們惹來這麽多麻煩。
“趙姑娘,我兄弟知道你膽識過人,但是若你硬要隱瞞真實身份,那麽,你該知道,我們莊裏有許多未成親的小夥子,也有許多過了成親年紀還沒成親的老夥子,更有許多想討第二個老婆的色小子,你這麽美,想必大夥都想要,既然你嘴巴這麽緊,要把你賞給什麽人,可就由不得你不願意了。”墨南景露出一臉牲畜無害的招牌笑容道,故意忽略龍浦風不讚同的眼光以及微微挑起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