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南景再爆出一記狂笑,連一向嚴峻的各護衛也忍不住嘴角微微地抽搐,他們正盡力忍住笑意。
視軒轅恩為假想敵的楊末然,仔細地一看,紅唇之上也添了一絲忍俊不住的笑意。
墨南景一臉莞爾地道,“趙姑娘果真與眾不同。”
軒轅恩挑著秀眉。
她並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麽。
一抹興味閃過龍浦風的瞳眸深處,下一刻,他語氣平淡的下令,“那好,你就去把你會的‘數不清’通通寫個清楚,我要過目。”
自從小學畢業開始,她就沒遭受過這種對待。
這裏是龍浦風的房間,她被管事帶來此地,丟給她文房四寶,說是龍浦風交代的,要她未寫清楚前,不可跨出房門半步。
咬牙切齒了兩刻鍾,她總算寫清楚了。
一張紙被她寫得密密麻麻,把她畢生會的才藝全都寫在上麵,她就不信這樣還不夠清楚。
龍浦風推門而人,高大的身軀貼近她後背,無聲無息地從她手中抽走紙張,害她嚇了一大跳,一顆心猛跳不休。
“別嚇人好嗎?”她拍著胸口,渾然忘記站在她身後的男人身份地位有多麽崇高。
“當真是數不清。”他挑眉,看著紙張,逐項清念。“彈鋼琴、跳芭蕾、交際舞、攝影、滑雪、溜冰、遊泳、沙灘排球、高爾夫、做網站、電腦繪圖、煮咖啡、調酒、英文、日文、一點韓文、兩句法文……”
他花了不少時間將她所寫的項目一一念完。
“何謂彈鋼琴?”他問,有幾分審驗的味道。
她在木桌上做了彈鋼琴的優雅手勢,還憑空彈了幾句夢中的婚禮,邊彈邊跟著哼。
“十隻指頭在桌上亂跳一通就叫彈鋼琴?”他挑起濃眉,覺得沒什麽特別。“那麽跳芭蕾呢?”
她起身,跳了一小段天鵝湖。
“一直踮腳尖跳就叫芭蕾?”看完她得意的表演,他慢條斯理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