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對張禪月頗為受用,他撫著下巴,得意不已,“沒錯,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專為朋友兩肋插刀,童姑娘是個柔弱女子,我自然要多關照,這不算什麽、實在不算什麽。”
“現在像您這樣誌節高超的好人已經不多見了,真是亂世中的一股清流啊!”軒轅恩特意露出一臉的崇敬佩服。
算這小子有眼光!張禪月更得意了,“既然童姑娘有遠親來訪,那麽,你們還是好好敘敘吧!我改天再來。”
張禪月向喬扮男裝的軒轅恩頷首,在刻意的表現了風度翩翩之後,他由銀杏恭敬的送走了。
“說吧!你到底是何人?硬要見我的麵,有什麽事?”童億深精明的雙眸看著眼前俊俏的男子,開門見山的說,剛見麵時的那股意外的衝擊已經教她給鎮定下來了。
軒轅恩一笑,逕自往椅中坐去,“小生是慕名而來,童姑娘豔名遠播,在下適才經過貴寶地,如果沒有見著童姑娘一麵,豈不可惜?”
“這麽簡單?”多年的識人經驗使童億深不輕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長得好看的男人。
“難道童姑娘認為自己身上有什麽值得我騙取的嗎?”軒轅恩微微一笑問。
“當然。”童億深自嘴角勾起一抹帶著冷豔又勾魂奪魄的神秘微笑從容的說。
“我的感情就是最值得騙取之處,許多名妓,不也是這樣斷送在男人手裏?否則身為妓女,這副身軀早已不值得男人珍惜,你相貌俊俏,對你投懷送抱的女人不會少,會想要我嗎?”
軒轅恩沒想到她會那麽說,童億深美得狂豔奔逸,渾身充滿了一種鮮穎奇妙的吸引力。
白衫在她身上簡直雅致透頂,她完全將那份脫塵的味道穿出來了,軒轅恩以為妓女都該是妖嬈十足的,沒想到童憶深是這麽脫俗不群。
奇怪,墨南景怎麽沒有被她勾了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