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龍浦風正穩穩的坐在床沿,他光**上身,眼神沒什麽痛苦之色,而表情更與平常無異。
看起來還好嘛!
軒轅恩鬆了口氣,不過不知道是他的忍功一流,還是傷勢真的無大礙,隻是那長長的傷口和血痕挺駭人的就是了。
“小美人又上哪裏去了?”墨南景眼尖,一下子就捉住了她,將她輕易的帶到離床鋪較近的地方,臉上浮著堪稱狡猾的笑容。
“怎麽回事?鐵人也會受傷?”軒轅恩的話是對著墨南景問的,但眼眸卻毫不考慮的落在**龍浦風身上,恣意的看他。
墨南景輕點了她粉嫩的麵額一下。“再強壯的人也會生病,更別說練武的人失手了,這很平常啊!”
“這叫很平常?”軒轅恩瞄了瞄壯觀的人海,調侃的說,“我拿個盤子去收觀賞費,恐怕可以生活不虞匱乏到明年。”
墨南景笑了,而在床沿動彈不得的龍浦風卻掃了他們一眼,那薄薄的嘴角掛著一抹令人怯寒的冷意。
“叫他們都退下去。”劍眉一揚,龍浦風的命令自然是對著墨南景要求的。
墨南景笑了笑,他悠哉的輕搖羽扇,中氣十足的揚聲道:“都聽見了吧!自己去做自己的事,主子沒事,死不了的,別在這裏妨礙他休息。”
此話一出,又惹來龍浦風的不快,他懸膽鼻下薄抿的唇線更冷硬了。
“我說的是實話,你本來就死不了。”墨南景笑盈盈的道,不趁現在欺負風的人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風的不快還有一半是為了他對軒轅恩的親呢。
他每次見到這小妮子總忍不住與她親近,她有著一種他抗拒不了的魅力。盡管風向他說明會與軒轅恩成親後,他確實大受打擊。但今天見到她的麵後,他又覺得隻要能看著她,便也足夠了。
“主子的傷勢已無大礙了,隻要按時換藥,再服幾吃藥就沒事了,各位不必掛心。”大夫用輕鬆的口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