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恩?”墨南景咀嚼了會兒,突然如夢初醒,驀地睜大眼,黑瞳進出精光。“她怎麽了?”
“不知道。”龍浦風側過身子為他讓開道,墨南景馬上火急火燎地趕到床邊。
**那個讓他日夜擔心的的人兒臉色蒼白得如同白紙一般,此時正大口地呼氣,雙眼緊緊闔著。
墨南景突然有些生氣,冷眼看著龍浦風,“你十萬火急地把我從美夢裏給挖起來,就為了給她診病?”
龍浦風知道他想說明的意思,無非就是他自作自受。
他怒視著墨南景,“她病得很重,全身發燙。”
“大概是風寒加劇了吧!這沒什麽,反正我聽送飯過去的下人說她前兩天就染了風寒。”墨南景的語氣無比輕鬆,但他的臉色卻和龍浦風一樣沉重。
“你為何不早說!”龍浦風低咆。
“我沒想到你會有興趣知道。”一抹嘲諷的笑意從墨南景的唇角攀上眼眸,“前幾天你不是恨不得她就死在這牢裏,怎麽,現在關心起你的女人是生是死了?”
龍浦風臉一熱,“別再跟我在這邊耍嘴皮了,你快給我過去瞧瞧她!”
“我知道了。”墨南景的神色這才嚴肅起來。
拉了張椅子,墨南景端詳軒轅恩蒼白的容顏,心裏歎了口氣,嘴上卻嘻笑著揚聲:“唷,這臉上都瘦成這樣子了?你把她關牢裏沒給她飯吃?風。”有意無意地笑問,“嘖嘖嘖,這麽個嬌弱的小美人兒你也舍得這麽關,你可真狠!”
“看病就看病!羅嗦些什麽?”龍浦風惱道。
墨南景嗬嗬笑著,執起軒轅恩纖細的手腕,替她把脈,他把語氣放到最柔,“小美人兒,你燒得不輕,我幫你抓幾副藥,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知道嗎?”
軒轅恩細細喘息,沒有回答他的話。她的頭很沉,已經完全沒辦法用來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