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芳菲這樣盯著,言槿瑜的心仿佛被針刺了一般的疼痛起來,他離開座椅走向芳菲身前,緩緩蹲了下去“隻要你說出名冊的去處,我可以放了你,並不再追究,你依舊是我的妃子”
芳菲仍舊一言不發,隻是死死的盯著言槿瑜。
言槿瑜蹙起眉“你這是什麽意思,不肯妥協?本殿已經做出最大讓步,你為何就是不肯招,那老狐狸這般對你,你為何還要如此為他賣命?”
芳菲再次留出晶瑩的淚水,隻是無聲息的哭泣,他不信她,為何他就是不信她……
見芳菲仍舊沒有開口的意思,言槿瑜長歎一口氣別過臉不再看向芳菲“用刑”
早已腫脹的沒法看的手指再度被置於夾棍中,痛楚再次傳來,細嫩的皮肉經不起如此的摧殘,開始鮮血淋漓,看著那雙沾滿鮮血的雙手,芳菲不住的搖著頭,她真的快受不住了,不知是哪裏痛,總之是要痛死了,她好想盡快的痛死過去,那樣就不再有感覺,沒有痛感,亦不會有殤。
言槿瑜的近身太監柏爾跑得滿頭大汗的衝進刑房“殿下,抓到了”
言槿瑜劍眉微挑“什麽抓到了”
“殿下你看這個,是剛從信鴿上截獲的”柏爾將一張很小的紙片遞給言槿瑜。
紙張上麵全部都是敵國的勾欄語,上麵正是那些丟失的名冊信息,言槿瑜倒吸一口涼氣,還好被截下來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伴著芳菲一聲慘叫聲,言槿瑜迅速轉過頭看向倒在地上毫無生氣的芳菲,心抖的一驚,言槿瑜一把推開用行者將芳菲抱在懷裏“芳菲……芳菲……”
可無論他怎麽喚,芳菲都如同死了一般再也沒有應答一句,言槿瑜有些慌了,他微微顫抖的手老半天才送到芳菲的鼻息處,在探到還有些許的生息後,才逐漸平複了的心跳。
言槿瑜抱起芳菲對著柏爾說道“東宮有內鬼,那勾欄國的奸細這會應該還不知道信件已經被截,去警告一下整個東宮的人,識相的就盡快將偷取的東西放回原處,不然,本殿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