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德妃接過那手諭幾乎顫抖的看完後,忽然淒厲的大哭起來“言槿瑜,你這個混蛋”
那手諭是言槿瑜寫給芳菲的,上麵交代了他是怎麽假意與淩倩茜共寢的,原來,他從沒碰過她,他每次都是在淩倩茜意亂情迷時點了她的睡穴,然後又熏了些製造歡愉假象的香,所以淩倩茜才會以為自己與皇上有了夫妻之實,之所以言槿瑜從不去德妃寢宮而是將她招在自己的寢宮,就是這個原因,而**的那一抹血跡,是言槿瑜用德妃自己的手將她的身子破了處的,他自始自終就沒碰過她,隻是假意寵幸她,讓她們父女放鬆警惕,從而在最合適的時機將其一網打盡。
淩倩茜崩潰的坐在地上不斷的哭喊著“我恨死你們,恨死你們,你們都是惡毒的人”
芳菲微微歎息“淩倩茜,若論惡毒,有誰能及得上你,當初,你為了害死我腹中骨肉和拉佟皇後下馬,可真是煞費苦心呢,其後,你又陷害我,從而激怒言槿瑜,讓他打了我致我的第二個孩兒也沒了,雖然是言槿瑜自作孽,可是,若沒有你的蛇蠍狠毒,怎麽會有這樣的慘劇發生,淩倩茜,要說恨,也應該是我恨才是,乖乖的把那毒酒喝了上路吧,我始終是沒有你那麽狠毒,做不到將你淩遲,你自己了斷吧”
柏爾將毒酒擺在淩倩茜的麵前,淩倩茜掙紮的搖著頭“我不喝,我不要死”
“娘娘喝吧,沒有多大痛苦的”柏爾冷笑道,他討厭極了這個蛇蠍女人,若不是她,皇上和皇貴妃怎麽會生出這麽多嫌隙,而皇上又怎會躺在裏麵生死難定。
“不”淩倩茜一把推翻那酒杯。
芳菲對著幾名太監說道“按住她,灌下去”
“是”那些太監宮女都是言槿瑜的心腹。見皇上的暗衛風影大人都這般恭敬著皇貴妃並聽從差遣,她們自然也惟命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