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很快被抬到地下室,落菲眯眼看去,牆上掛滿了各種滲人的刑具,上麵殘留的血漬向眾人提醒著它的殘酷。
這哪裏是地下室,分明是牢房。
“堂主,人已經帶到。”
“把他們綁起來,用冷水潑醒。”一個女人冷冽的聲音傳來。
“是。”
幾人很快被綁著吊了起來,‘嘩啦’一聲一盆水潑下去,第一個被潑醒的是龍冷。
他很快看清眼前的情勢,眼裏的陰霾一閃而過,沉聲問,“你們究竟是何人。”
“我們是什麽人,你很快就會知道,龍三皇子。”
不看龍冷見她說出他的身份那略帶驚訝的眼神,戴著麵具的女人危坐在一張木椅上,笑聲如冬天裏的寒冰,一身白衣一層不染,顯得和這髒臭的牢房格格不入。
‘嗯哼’一聲,其他幾人也被潑醒,落菲和月少卿本是裝昏,這時假裝被潑醒,兩眼迷茫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此藥無色無味,我們居然會中了這小小迷藥的招,高手。”
即使被潑的一身髒水,仍然無損李俊基的優雅,他一向散漫的灰瞳看起來慵懶至極,麵色沉穩,一點也看不出驚慌。
“嗬嗬,也是我們太大意了,居然對這特別的茶點沒有防範之心。”
呂少白也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似乎眼前的這一切不過是一場遊戲,看不出一絲害怕的神情。
隻是那雙含笑的眼中,帶著一縷難以察覺的殺意。
月少卿見幾人並不憤怒也不害怕,當下也調笑起來,“哎,若是幾位不小心死在我月落國的地盤上,你們說會怎樣?”
“怎樣?開戰唄,打得你月落國落花流水,國破家亡。”
此刻,幾人似是革命時期的一群烈士,早把生死置之度外。
然而那白衣女子還是從幾人不停交匯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些端倪,她輕輕笑了,冰冷的聲音中不帶一絲感情,“幾位貴客真是好雅興,隻是不知等會受了主人特別為幾人製作的滿清十大酷刑,還會不會笑得像現在這樣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