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這下行了麽?”
白逸凡還在發呆,孤狼的冷傲的身影走進來,如七尺寒冰霎時來到身前。
“在下必定會盡力一試,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這幾天他要什麽他就準備什麽,如今就連七色海棠都送來了,見白逸凡還是言語閃爍孤狼原本不耐的神色變得更加暗沉,黑瞳中嗜血一閃。
“隻不過還需要百靈山上的天山之泉做引,在下還得回白靈山一趟。”
“那白公子立即動身吧。”
“恩。”白逸凡說完修長的身影已經匆匆行至門口。
“倘若白公子兩天之內沒有返回的話……”
“明天一早白某必定返回!”
話音一落白逸凡便騰身而起,他來飛龍堡已經三天,算算今天已經是向晚服藥的第四天,假死藥散服用七天之內如果沒有服下解藥的話,七天一過恐怕連大羅神仙也沒有辦法了,就算孤狼不說,他也會盡快趕回的。
白逸凡一走,孤狼便急匆匆的趕到飛龍堡的後庭,後庭清淨,所以給向晚的房間安排在這裏,推開房門,步履沉穩的走到床邊,冷峻的臉上布滿陰寒。
他一進門,身後的方麵就自動關上,透過銀皮麵具上的兩個眼洞,一雙探究的視線停留在她的蒼白的臉上,可是那眼神卻像是再看另外一個人,良久,麵具下麵的嘴唇輕輕的動了動:“玥寰……”
突然,戴麵具的男人快速的伸手扣住她纖細的下顎,左右轉動手指輕撫她的薄唇,眼中一片刺紅,噬血的猙獰,好像要迸出火光來,最後猛的將她的臉甩開,此等下賤女子,和他的玥寰簡直是天壤之別。
昏迷中的向晚沒有半點感覺,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自己就這樣永遠不要醒來,可惜天意弄人,白逸凡第二天天還沒亮就趕了回來,然後快速的製好解藥,終於在第六天的早上給她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