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辭臉色沉下,幾步上前扼住他的頸脖冷笑出聲:“顧小侄?!哈哈哈!君無言!你當年殺我父親的時候可有想過他是你師傅!你奪我家產的時候可有想過顧府一大家子以後如何過!如今還反過來跟我攀關係?!”
“顧小侄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他被他扼住頸脖卻絲毫不急,仍是雲淡風輕的樣子。
“好。”他連說幾聲好然後用力鬆手,眉目如霜看著他:“你要的已經得到了,顧府也已門道中落。你究竟還想幹什麽!”
君無言十分淡然看著他:“顧小侄,”
他不理。隻狠狠瞪著他。
君無言淡淡一笑,忽抬眸看他:“要怪。隻怪當年大鬧旱災,民不聊生,皇上初初登基之時國庫虛空,而大臣們又個個私藏錢銀不肯拿出來。我無奈之下惟有殺雞儆猴,以莫須有的罪名告父親貪汙,奪你財產,殺你父母。若不這樣,那些大臣又怎會心甘情願的拿錢出來,平了一場旱災。”
“殺雞儆猴!好一個殺雞儆猴!你若要錢拿去便是!為何殺我父母!”顧西辭雙目紅了,透著血氣。
與他相比君無言反倒是沉住氣,淡淡道:“政治上的事,三言二語講不清。總之,顧小侄,你們顧家為朝廷所做的皇上都看在眼裏……”
顧西辭怒吼著打斷他的話:“君無言!你若在敢對顧家怎麽樣!我定拚死抵抗!”說完,摔門離去。
“言相,你沒事吧?”一直潛伏於梁頂的黑衣人待顧西辭離開之後,飛下來急聲問。
君無言默,疲乏的揮手示意他離去。獨自一人閉目坐在**。月光淡淡照著他的眉目,一片涼薄。
師傅。原諒我。
皇上當年初初登基,勢力尚未鞏固,朝廷內外均是狼子野心虎視眈眈的王爺宦官,若正大光明向你索要錢財,他們定知道國庫虛空,屆時一定發兵逼宮,四處散布謠言說皇上揮霍無度。民心不穩,國難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