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休了我。
除此之外,在無其它。
直到門關上的那一刻,他猛然才發現,床的另一邊少了一個人,不,也許是……以後的人生,少了一人……
風清,雲淡。又是一日之晨。
硯十三推窗感受著窗外清新的空氣,不由整個胸腔都得到了洗滌,人也清爽起來。隻是,在看到那黑色的影子一動不動的站在外麵時,她多少還是有些發悶。
黑衣男子一動不動站在窗外看著她,因衣是黑色所以看不出傷,但是他的神色臉色都差極了,且風一吹,整個人搖搖欲墜了般。開口時,聲音啞且沙:“請,跟我回言府。”
硯十三連眉都不挑一下,平平淡淡:“我不認為你這是忠主的表現。皇上昨日來過想必不用我說你應該明白他來之意。”他身子劇烈搖晃了一下,雖然什麽也沒說但是從他怒極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心裏的憤意。她依舊淡淡道:“他給我一個月的時間考慮嫁或不嫁。而這一段時間內隻要我沒有給他答複,任何人都休想將我從這間屋子帶出去。”
“你……”黑衣男子細細觀察她臉上每一個表情。此人狡猾的得,皇上昨天究竟在房內跟她說了什麽,他亦不知。所以,難以辨別。
“你大可抓我走,反正是你得罪皇上又不是言相,皇上自然不會拿言相出氣。不過越是位置高的人脾氣越大。今日不跟言相計較說不定改日就隨便定下一個罪名。”說到這,她伸了一個懶腰,口中打著嗬欠:“伴君如伴虎。這個道理誰都明白。所以,我還不如等你主子回來跟他。”
黑衣男子緊繃的臉色有一絲鬆懈:“你的意思是?”
硯十三卻在這個時候走了出來,朝大廳方向走去自己自言自語道:“不知今早是喝豆漿呢,還是吃粥……”
她一走,黑衣男子旁邊立刻又來了好幾個人,其人一人麵色懷疑道:“大人,你猜她說的是真是假?會不會又騙我們?!如果皇上要接她走昨天就接走了,為什麽還要等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