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賠笑,夜夜被歡。
每一次,她都會在不同麵孔的男子身下問:“你答應帶我去京城好嗎?”可是每一次,對方答應了卻沒有實現。
“小公子……”她坐在水中放聲大哭,聲音淒絕:“花管事……”對不起。她想救卻不知如何救。她已經盡力了。如今身心備受折磨,在也,在也沒辦法撐下去了。
門外響起腳步聲,隨著侍女的聲音,那人進來了。
她立刻止住抽噎聲,手捂住唇,望向屏風外站著的那一個人,心中的痛變成了刺,困在其中。更痛的是她無法拔出,隻能強忍。丫頭壓下那些悲絕的情緒,強笑一聲:“你先等等,我馬上就來。”
那人像是沒聽見一樣,徑直走了過來。
難道今晚又要遇見像之前的變態客人一樣,喜歡在水中來嗎?!丫頭嚇得麵如死灰。趕緊慌張站起就要穿衣,上一次,她喝了數十口水,差點死掉。就在她慌張穿衣的時候,突然那人就從身後抱住了她。
丫頭混身緊繃如箭。毛孔都透著驚駭之意。他想幹什麽?!
然而,那人隻是抱著她,一言不發。
過於溫暖的擁抱令她更是心神不安,如同顫抖受驚的小鹿兒一般,用卑微到近乎渴求的聲音求道:“求求你,去**好不好?”
那人身子震了下,然後將她抱得更緊,溫熱的吻從她的發一點一滴落下來,在她頸脖。伴著呼吸有些麻癢之感。丫頭對自己身體的反應感到詫異,更多的卻是羞愧。
她的身體,隻能是阿牛的。
“這位爺。不如我們……”轉頭時,剩下的話盡數哽在咽喉。她呆呆望著眼前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男子麵容。第一反應竟是逃。
阿牛心痛的連呼吸都無法,上前伸手將她用力一把抱入懷中,開口時,喉嚨竟透出哭腔來:“丫頭。”
隻是二個字,卻打破她心內所有堅強的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