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涵問：“我不好看嗎？”
“……”墨紅、墨白、墨綠都大張著嘴望著他家公子。
包括墨夜，一向古井不波的臉上也出現了龜裂的表情。
彼時，他們剛剛用完晚餐，劉萌回去睡了。
墨子涵將其他人遣退，留下來他們四個。
沒想到，他們家公子鄭重其事地把他們留下，鄭重地望著他們，一本正經地問出的問題就是這麽一個……
呃，該怎麽形容呢？
總之就是一個讓他們目瞪口呆、思維停滯的問題。
見四人沉默，墨子涵眉頭微微蹙起，“……我不好看？”
語氣裏已經帶上了氣惱。
“呃……不不不，在奴婢看來，您是這世上最好看的人。”已經稍微有點心理準備的墨綠最先回神，連忙舉手立掌，發誓般堅定道。
“嗯！嗯！”其餘三人也隨之回神，大力點頭。
包括一向泰山崩於前而不動、沉默寡言的墨夜，也非常誠懇地點頭。
他們完全不是拍馬屁，完全是打心裏如此誠心地認為。
“……真的？”墨子涵猶疑地微微側了側頭。
“真的。”四人再次大力點頭。
墨子涵垂眸，好似在認真思索。良久後，再次抬頭。
“那麽，比水洛城和茶樓那個男人呢？”墨子涵望著四人，慢悠悠問道，臉上帶著孩子般的困惑和稚氣的賭氣神情。
“那當然是公子好看。”墨白想也不想就回答。
其餘三人大力點頭附和，表情誠懇無比。
“……哦。”墨子涵凝眸思索了片刻後，緩緩點頭。
好似相信了，又好似沒相信。
“公子今天怎麽了？”出了墨子涵的房間，墨紅終於問出了心中憋了很久的問題。
墨綠、墨白：“嗯？”
“下午的時候，公子瘋狂地買東西，又突然從茶樓離開。現在又問我們好不好看的問題。這個問題需要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