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靜柔失蹤閉著眼睛,抱著頭蜷縮在牆邊,一動不動,像是一個沒有感覺的木頭人,任月兒的手中的鞭子揚起又落下……
隻是,偶爾忍不住溢出口的呻-吟和忍痛的瑟縮,才證明她是個活人。
“高!實在是高!”
墨紅的臉上帶著快意,看著瑟縮在牆角,臉上帶著痛苦的水靜柔,痛快道。
水靜柔這個女人,也許讓她受盡皮肉之苦,她也不會有什麽大的痛苦,如果讓她曾經最信任的人對她拿起鞭子的話,她會很痛苦很痛苦……
身體和心靈上雙重的痛……
真是痛快,還是墨綠懂得多。
“月兒姑娘,你住手。”就在這一片“啪啪”的鞭響中,一個男子上前,握住月兒的手腕,臉上帶著驚怒。
不用墨夜使眼色,墨雲山莊的侍衛就上前,將那男子拖離。
“月兒姑娘,你不能這樣。即使死,我們也不能受他們的挑撥離間啊。”男子掙紮著,痛心地大喊。
“郝貴,難道你就不為你的妻子和一雙兒女著想。他們有什麽錯,要為我們犯下的錯受罰。墨雲山莊刑罰的嚴酷,我想郝大哥是是清楚的吧。”
“反正小姐都要遭受折磨,由我們來,和由墨雲山莊的人來,有什麽區別?為什麽我不選最有利的呢?墨雲山莊別的沒有,信譽還算不錯。”
月兒麵無表情地看著那個被拖離的男子道。
“……”那個叫郝貴的男子愣了,臉上帶著一絲茫然和掙紮,也許,正想到了他的嬌妻和兒女。
啪!啪!啪!
“月兒姑娘說的精彩,那麽,繼續吧。”墨綠大力拍了三下巴掌,讚賞道。
“不要隻用一種刑具啊,那邊還有呢。”墨紅對牆上掛著的成排的刑具努了努下巴。
“是。”月兒應了一聲,就向那成排的刑具走去。
“月兒姑娘,她是你的小姐啊,你們一起長大,還有教主,他救了你和水小姐,他叮囑我們要一輩子保護水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