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裏有多長時間了?”雲亦祥要緊牙關恨恨地問,想必他也在為世上有如此變態的人而氣憤。
“算一算,應該有十五年的時間了。”鄂尚仇語氣裏滿是滄桑。
“十五年那麽久,有人喂你吃東西嗎?按道理若是沒人給你吃喝,你應該早就死了啊,還有你被蠟油整個凝住,全身的血液還能暢快的流動嗎?”胡盈盈怎麽都覺得這樣一個人能存活一年都已經是奇跡了,何況是十五年,別說沒人照顧,就算是有人照顧,一年也都隻是說法,說的好聽的聽聽,正常人頂多幾天就死了。
“嗬嗬嗬……姑娘說的是,但是這十五年以來,的確沒有人來喂我食物,我的身體是特殊的,那是因為我長期煉藥試藥的原因,在這裏能活十五年卻也是出乎我的意料的,可能我不甘心死去吧,又或許我還想多一天陪我的娃娃,又或許我一直在等一個人……”鄂尚仇將目光移到胡盈盈的身上。
胡盈盈知道他有話要說,而這些話無疑就是報仇之類的話,這麽老套的情節電視電影上看的多了。
說吧,有什麽話就說吧,胡盈盈心裏嘀咕。
“姑娘,我想你就是上天派來的那個人,既然你也痛恨軒霸昌,我們的仇人都是同一個人,請姑娘幫我……幫我……殺了他。”
“殺他是必須的!”阜雲大帥哥慘死在那個男人的手上,她怎麽說都是要幫阜雲大帥哥報仇的。
鄂尚仇眉頭微皺,“姑娘有病在身,時候不多了,也沒有絕頂的武功,想問姑娘打算如何報仇。”
“我……”胡盈盈偷瞄了一下身邊的雲亦祥,她不曾把自己命不長久的事情告訴他,現在他聽到了這個話不知道會是什麽反應?
果真,雲亦祥神情有些激動,“顎太醫,請問盈盈她有什麽病?什麽叫做時候不多了。”
“小哥莫要著急,其實人得了什麽病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病有沒有的治!”鄂尚仇眸子透露出些許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