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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就要到中秋節了,這些日子,杜洛洛不是在家裏研製一些絕門毒藥,就是在家彈琴唱歌,打發一些無聊的時間。
獨孤軒和獨孤瀟也隔三差五的找她來玩,有時候砌磋棋技,有時候比賽玩遊戲,還有的時候,她就會出其不意的讓這二人當自己的小白鼠,做一些對身體並無多大危險的試驗,當然,這也是在他們同意的前提下。
獨孤瀟每次都很配合,獨孤軒則就沒有那麽聽話,每次非要杜洛洛答應他一個條件,才願意,而每次杜洛洛答應了,他又說先欠著,等他想到了再向杜洛洛討。
兩個多月下來,連杜洛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答應了他多少個條件?
而她和獨孤宇呢?在經曆了那件事情以後,對彼此都是相看兩厭煩,誰也不過問誰,誰也不招惹誰?
反倒是獨孤宇,經常帶著小妾們在她麵前恩愛無比的經過,完全一副不把她放在眼裏的樣子。
而她,也願意被獨孤宇赤果果的無視,如果換成是其他的女人,身為正妻,自己的丈夫整天與其他女人混在一起,對自己不理不睬,也許會生氣,而她,杜洛洛,終究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又何必去過問這個時代的事情呢?
過無憂無慮的米蟲生活也是一件無聊透頂的生活,一些常備的絕門毒藥杜洛洛已經研製好了,那些毒物們她也找了一坐深山野林裏將它們放生。
現在的杜洛洛開始了成天無所事事的生活,她一度想過出走,但一想到杜國裏那年邁的雙親,這麽大了,還要承受兩國交戰的痛苦,內心裏就有另一種強烈的思想告訴她,不能走。
也許是這個身體主人的思想還殘留在她的身體裏吧,每當她想離家出走到外麵過無憂無慮的俠客生活時,兩股思想總在做著強烈的思想拉鋸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