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裏便倒頭就睡,好在沒有感冒,睡了一覺以後精神倍兒棒,吃嘛嘛香。司徒羽瀅正慶幸自己福大命大之時,突然聽到了一個天雷滾滾地消息——霍思邑要她加強鍛煉,這不,開始狠抓她的基本功了麽!
司徒羽瀅心裏那個恨,再怎麽說她也算得上一亭亭玉立的女子吧,他何必老找自己的麻煩哩,難道是自己長得太美,他對付自己也純粹想靠近自己?
她正想著,抬頭一瞅,便看到頭發梳得極整齊的霍思邑。之前見他時他一直穿著一身黑衣,好一頭黑馬,想不到今日換了一身寶藍色的衣裳,靠,身價頓時上漲,變成了一頭寶馬!
司徒羽瀅正欣賞美色呢,隻聽得頭頂上一聲極其鄙視的冷哼聲,心裏不禁有些惱了,姑奶奶昨晚被你晾在水裏一整夜也沒有說什麽,你倒好,見麵倒學起牛叫了!
她掐著腰剛要發火,霍思邑犀利的眼光殺了過來,她立馬像蔫了的蘿卜,露出了哈巴狗的本質:“公子昨晚累了吧,不知道今天又想傳授什麽武功呢,昨天公子教授的武功如花還沒有消化呢!要不明天再學新的?”
霍思邑挑了挑眉,臉上沒有啥表情,不過沒有表情就是最冷的表情。司徒羽瀅正沉浸在這樣的‘溫馨’氛圍中時,霍思邑收回目光,輕哼一聲:“再紮一個時辰的馬步!”
靠,不帶這人折磨人的。
司徒羽瀅被噎得一下子差點背過氣去,昨天在水裏已經泡了五個時辰,好不容易恢複了一點元氣,他又要她在後院裏喝一個時辰的西北風!
不行不行,這青春可不是拿來紮馬步的!司徒羽瀅掐著腰,硬起骨氣地說:“我不紮!”
霍思邑冷眯了眼,那眼神,似乎還真想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他的眼神一殺過來,司徒羽瀅馬上恢複了寧可低頭絕不吃虧的本性,點頭哈腰地說:“不是不紮,而是要紮得有道理。公子你想啊,我紮一個時辰的馬步後武功會有長進麽?紮了馬步難道就不會倒了麽?就算是公子隻怕也不可能做到這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