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憶憶一聽,眼眶兒馬上紅了,靠,這眼淚也擠得忒看了。司徒羽瀅馬上去拽她,“你別哭啊,我們慢慢商量好不好,我剛才過來的時候還有五個人,你再休息一會兒,最後上場也是行的!”
哪曉得上官憶憶越哭越歡了,看得司徒羽瀅心裏一酸。
她這人吧,一到緊要關頭就掉鏈子,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更會掉鏈子的人。司徒羽瀅咬了咬牙,“好吧,我替你去跳。”為了她,也是為了銀子啊。
上官憶憶眼睛一彎,趕緊從**坐起來,將一件破破爛爛的衣裳遞給司徒羽瀅:“如花姐姐,這是昨晚你準備的衣裳,你先穿上吧!”
司徒羽瀅看了她一眼,直覺告訴她,自己被騙了。
舞嘛,她會跳恰恰,而且她還有一手絕技——調酒。她前世原本就是調酒師,是以,調酒的動作也都精美絕倫,不過這裏肯定不可能會有調酒那些物什,就拿花當酒吧!
靠!昨天晚上給上官憶憶改衣裳時沒覺得什麽,現在突然間覺得這衣裳好短好露好小!司徒羽瀅精心打扮了一下,戴上了個白色鬥笠,鬥笠上還掛著一層霧朦朦的白紗。
當然,這鬥笠都是上官憶憶提前準備好了的。估計那丫頭就故意挖了一個坑等著她跳呢。
司徒羽瀅正鬱悶著呢,突然聽得台上有人喚:“最後一位,上官憶憶!”連喚了三聲,司徒才想起自己現在可就是上官憶憶啊。
她打了一個抖擻,挺了挺胸口,以極其優雅的姿勢上台。嗬,看來現代的那些禮儀還是有用的,你看,這四周看她的人兒眼睛都快要直了,司徒羽瀅下意識地盯了盯前台,霍思邑正好也在看她,眼睛一怔,成功的也成為一個眼睛發直的人。
倒是旁邊那藏身在白簾子內的男人,還是保持著一樣的姿勢,像是睡著了一般。
“上官憶憶,你何以要以麵紗遮著臉啊!”問話的,是周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