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邑嘴角抽了抽,冷冷地將小藥瓶擱在案幾上,“是麽,那行,你自己塗,我不打擾你了!”
我倒,他剛才連藥瓶都拿出來了,估計想替自己擦藥的,結果被自己一罵,硬生生的把藥瓶擱了回去,司徒羽瀅想死的心都有了,趕緊拽著他的手說,“霍大少真是自天下凡的神仙,長著一顆菩薩的仁慈之心,你怎麽忍心讓我自生自滅!”
“沒那麽誇張,死不了,屁股爛了的話用刀割了就行,不就沒有屁股嘛,一樣還是有臉蛋的!”這個舌毒!司徒羽瀅臉上的肌肉抽了抽,她哪裏會想到,霍思邑那廝竟然能說出這樣欠扁的話,不過,先忍著,深吸一口氣,笑眯眯地說:“我會調酒哦,下一次我調出好喝的酒請霍大少喝,好不好?”
霍思邑一聽,臉色沉了下去,問:“我問你,你到底是誰?”
額,怎麽回事,這廝怎麽又提這個問題了!司徒羽瀅皺了皺眉頭,故意尖著嗓音說:“公子你在說什麽呀,我不是如花麽?你們說我是如花呀!”霍思邑冷冷地盯了她一眼,眼角浮出了一絲寒氣:“你根本就不是如花姑娘。如花姑娘右臂上有血色蝴蝶,你沒有,一個大家小姐,又怎麽會調酒!更何況,如花姑娘是認識三王爺的,但是三王爺忍心打你,你又不出麵指她,可見得你是不認識她的。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是誰,若不說實話,我會逼你說實話的!”
司徒羽瀅被他問得冷汗直答答地往下流,楚漠故意抹掉了她身上的**印跡,而且之前他還再三強調過,一定要將狗尾玉的事情推給上官憶憶,這到底怎麽回事呀,這身體的主人到底是什麽身份?神啊,你對我真是不夠公平,別人穿越好歹也有身份呀,我這一穿穿成了路人甲,你讓我去哪裏找我爹媽去啊!
罵完突然反應過來,原來這廝今天是故意帶她去找三王爺的,就是想確定她是不是如花姑娘。看來,她的身份已經被拆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