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住了幾天,每天都奉命去找那個什麽白衣夫人,結果每次都與那人失之交臂,司徒羽瀅那個氣,你說你是個帥哥吧我還有耐性一點,可惜你不是,聽說你還是一個快五十的老女人了,你帶著我兜兜轉轉幹什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曾傷你心的情人呢!
入夜,在看完第一百隻螞蟻搬家過後,司徒羽瀅總算有些累了,低著頭往回走,走了幾步,突然發現四周戒備鬆得很,心裏突然一個激靈,趁著夜黑風高,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天空中殘月皎皎,幾點寒星寥落,司徒羽瀅去馬窯找那匹神駒,找來找去發現那神駒不在馬窯裏,算了,還是找一匹不英俊不帥氣但魁梧體貼的壯馬比較好,她在馬窯裏精心挑了半天,鎖定了一匹棗紅色的馬兒,之所以選定它,全是因為這馬兒太美了,估計就連這馬鞍也是極品。
想不到那匹馬兒還挺有脾氣,在司徒羽瀅跟它說了第一百句話的時候,它怒了,提起蹄子,狠狠地踩了司徒羽瀅一腳,它這一腳下去,餘下的馬兒也都鬧騰了起來,司徒羽瀅想哭的心都有了,抬頭一望,果真看到黑漆漆的夜幕下一抹紫影迎風而立,整個人像一個慵懶至極卻又狂戾霸道的豹,隨時都可能朝她咬過來一般。
“想不到這區區一匹劣質小馬也能引得英雄來盜,不過既然想來盜馬,就得付出一些血的代價!”紫毛陰森森的笑起來,漫不經心地拉開弓,整個人悠閑得很,好像他現在拉的隻是一根皮條一般。
司徒羽瀅心中一驚,她不是來盜馬的啊,她隻是來借馬而已,張了張嘴,剛想解釋,那廝卻狠得很,手上的弓弦一鬆,嘣地一聲,箭射出,正好射中司徒羽瀅頭頂上的發髻。
剛才,那箭就擦著她的頭皮射過,要是她剛才亂動的話,估計這箭就真的插在她的頭上了。“我不是盜馬的,今天我害死了一匹老馬,所以我想過來問問有沒有那老馬的情人的!我要把這個悲痛的消息告訴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