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戲,她演得很累啊,司徒羽瀅一回到席位上便低頭喝了幾口悶酒,再抬頭時,發現殿上突然多了一個女子,一下子傻了,連端到嘴邊的酒都忘記了喝。
倒不是因為這個女子長得多麽驚豔,而是因為她是上官憶憶!
天啊,上官憶憶不是入宮了麽?怎麽會以舞妓的打扮出現在這裏?
司徒羽瀅咬了咬牙,一臉探究地望著她。她並沒有發現自己,而是盈盈繞繞地走到了老皇帝的正前方,施了一禮道:“憶憶祝皇上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老皇帝眉頭挑了挑,淡淡地說:“憶妃平身!”
憶妃?她是妃子,那怎麽打扮成這般?司徒羽瀅正納悶呢,忽聽得皇後在旁邊說:“憶妃入宮也有些日子了吧,難不成還不知道皇宮裏的規矩,冷宮裏的妃子怎麽可以隨意出大殿,你難不成不怕皇上賜你死罪?”
上官憶憶被打入冷宮了?不會吧!這是什麽情況?
按理說她也不是那種不知本分的女子,怎麽一來就被打入冷宮了呢?
司徒羽瀅聽得糊塗,那老皇帝突然輕咳了一聲,“皇後,朕已經將憶妃領出冷宮,依舊搬回香影苑!”
那皇後聽了,臉上沉了沉,很快恢複了平和之色。
司徒羽瀅眯眼瞅了瞅上官憶憶,看得出來,老皇帝是極喜歡她的,不然也不會將她打入冷宮後又重新愛憐。
大家各就各位,一邊欣賞歌舞一邊吃酒喝茶,一派融融的景象。
司徒羽瀅正想著什麽時候可以離開呢,突然聽有人說:“聽說你們大青朝有一位才女名叫如花。”
如花?
我倒,好久沒有聽到這兩個字,司徒羽瀅乍耳一聽還真有些緊張,她在納悶呢,如家不是倒了那麽久了麽,誰敢當著皇帝的麵提如花的名字?
果然,人們傻眼了,司徒羽瀅更傻眼了,因為一個穿著韓服的男人突然從一旁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