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給他施了一個禮,便很是識趣的退了出去。
司徒羽瀅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哎,毛筆軟了,便畫不好了!
楚漠探頭看了看她手中的畫,撲噗一聲笑出來:“你畫的?”
“怎麽,不相信啊?”他這是什麽表情,畫得有那麽難看麽?
司徒羽瀅朝他瞪了一眼,他一臉壞笑地坐下來,從她手上拿過毛筆,動了一筆突然蹙了眉頭說:“這毛筆都焦了,你怎麽畫的?”
這毛筆不焦能像鋼筆麽?司徒羽瀅也不解釋,而是退居二線,撐著臉靜靜地盯著他:“楚漠,聽說明天就是花燈節!”
“嗯。”楚漠笑著點頭。
“我想出去玩玩!”
“不行!”那廝連想都沒有想,直接拒絕。
“我快要發黴了!我不喜歡這種生活!”讓她隱一時她可以,但是讓她隱一個月隱一年,她真的做不到。
楚漠怔了怔,微微抬起頭來,眼睛裏露出了一絲痛色,他明白,自己為何會喜歡她,就是因為她是一隻不安分的鳥,喜歡飛翔,如果將她困在牢籠裏,她就是一隻折了翅的鳥,就失去了原來的趣味。
“相信我,再過幾天,等高麗人一走,我便帶你出去!”
“高麗人?”她出不出去跟高麗人什麽關係?司徒羽瀅正納悶呢,楚漠手指輕輕地敲了她的額頭:“上一次你得罪了高麗人,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找你的麻煩呢!解決了一拔又來新的,光埋伏在這府外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個。你說我能放心讓你出去麽?”
那些高麗棒子,真是小氣!
司徒羽瀅咬了咬牙,手托著腮靜靜地抬頭望著屋頂。
既然如此,就是再痛苦她也得忍忍啊!
楚漠低頭看看她,笑了笑,輕輕地將她握在懷裏,“想出去也可以,不過得將臉弄醜,換上男人的衣裳。”
司徒羽瀅滿意地一笑,立馬站起來,從身後抱住了他,輕輕地在他的腮上吻了幾口,楚漠一臉壞笑地挑了挑眼,“光這樣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