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劉桑因為白天的事情,對司徒羽瀅很是輕視,這種輕視直接表現在臉上,好在司徒羽瀅大人有大量,沒理會,結果劉桑登鼻子上臉,再看到她時鼻子朝天上翻了翻。
司徒羽瀅在心裏問候了一遍他的祖宗,剛轉身要走,結果前腳一滯,一把匕首就在她的腳尖處停下。
劉桑側頭瞟了她一眼,冷笑一聲,鼻子翻天,轉身就要走。
我靠,給你點顏色你還真的開起染坊來了!司徒羽瀅撿起地上的匕首,陰惻惻一笑,突然手一伸,兩手成剪刀狀在劉桑麵前一夾,劉桑嚇得驟地往後縮了縮。
“劉大人你的鼻毛實在太多,難怪要朝天呼氣,不過用這匕首剪鼻毛也不方便啊,你等著,我給你拿點大家夥來!”說完轉身一晃,從自己的營裏拿了一把斧子,放在手裏晃了晃:“這把好,經用耐磨,久剪不壞!你慢慢拿去玩玩,可別砍到自己腳啦!”
“你……”劉桑氣得臉紅脖子粗,一指頭伸過來,氣急敗壞地囔:“你這臭小子,長得黑不溜秋,就你這德性,你竟然還敢不知尊卑。老子隨便拔一根毛都比你的腰粗!”
司徒羽瀅歎口氣,一手伸出就去拽他的毛,狠狠扯了一撮以後放在腰間比了比,歎氣說:“大人你不厚道啊,這一撮毛估計也得一百根吧,這一百根也沒有我的腰粗,說謊不待這樣的,當兵打仗怎麽能夠做狼的孩子呢?”
劉桑原本還算淡定,此時被她幾番激惹下,氣得雙手直抖,一把逮住她的胳膊說:“老子殺了你!”
“殺了我王爺估計得剁了你!”
“好笑,我乃戰場上的老將,王爺豈會為了你這小卒殺我?”劉桑看她的眼神,估計想將她用仇恨的火燒死。
司徒羽瀅看他此時的表情,竟然也不害怕,笑了起來:“劉大人,你好歹也是見過世麵的人,怎麽還是不懂得察顏觀色?我若與王爺沒有關係,王爺今日會不罰我罰你?你腦子是不是落廁所裏被水衝了?還是你媽生你的時候提前剖腹產害得你沒有發育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