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狐狸懶懶的趴在木**,看著秦染從屋外走進來,摘下戴在臉上的**。這幾天天天看見這個場景,它已經從剛開始的詫異到現在的習以為常。
但是,今天明顯不一樣。
秦染抱起它,興奮的轉了好幾個圈,直到狐狸發出痛苦的哀嚎聲,她才停下來,但是還是抱得緊緊的“淵回來了。我剛才看見他帶著夜冰回來了。大白,我們要回宮了,那裏雖然比不上這裏這麽山清水秀,但是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走?”
狐狸的眼裏閃過一絲陰霾,它往秦染的懷裏蹭了蹭,這幾天它已經習慣被秦染抱著了。
這樣的動作,表示默許。
“你也同意?那我收拾下包袱吧,我們偷偷的溜回去。”秦染把它放在木**,將**蕭淵留下來的衣服包好,然後再將木簪和戒指放好。
對,戒指還沒有來得及給淵——
今天晚上洗塵宴會的時候,若是求求他,說不定…
她深吸一口氣,又沉默了。
她也許開心的太早了。淵現在一點也不愛她。
狐王宮裏,有著纖纖。
她除了遠遠的關注、默默地愛著、在蕭淵病發的時候偶爾當一下血庫,她還能夠為淵做什麽?
“嗷嗚?”狐狸從**跳下來,又跳上凳子,前肢抵在桌子上,對著發呆的秦染嚎了幾聲
秦染回過神,將包袱背好,抱緊蕭淵,推開了木門。
“娘子——”門外,有人輕輕的呼喚。
秦染全身一震,吃驚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淵…”
外麵的那個男人,紅色的短發淩亂卻依舊那麽的魅力,他墨綠色的眼眸習慣性的上揚,蕭淵站在門外,日光照在他白色的長袍上,讓他沐浴在神聖的光暈之中,他俊美如神邸,優雅如貴族,他玫瑰色的嘴唇微微上揚,露出潔白如珍珠的牙齒“娘子,我來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