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良一晚上說了很久的話,玉良說了很多話。我以前覺得玉良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但是我發現玉良其實話挺多,隻有走進他心裏的人,他才願意多說話。
第二天我起床去了悅己樓,去月夕那裏聽聽那夜菁菁的事。
“月夕,怎麽樣?”我坐下來,看著月夕和折翼。
“昨晚上我過去,夜菁菁沒有怎麽樣,就是讓我彈了幾首曲子。她就說聽到我晚上彈的曲子,很喜歡。想給我贖身,讓我和她回北元國。”月夕給我倒了一杯茶,然後開始講他晚上和夜菁菁之間的事。
“嘖嘖,這麽說那女人是看上你了?”我挑眉看著月夕,看看我剛培養出來的人,就有人來挖牆角。
“算是這個意思吧。”月夕難得和我開一次玩笑。
“那可怎麽辦?我可舍不得讓你走啊。”我突然認真的說。我看到月夕和折翼的臉上都顯過慌亂,以為我真的在考慮讓月夕走。
“主子,月夕是不會跟她走的。大仇未報,大恩未報。月夕不會跟任何人走。”月夕從椅子上,跪倒地上。一臉的認真。
“起來吧,誰說要你走了。”我走過去扶起月夕,這個男子這些天的努力,我都看眼裏,有些時候為了練好一首曲子,通宵的練。看的我都不忍心。
“說說夜菁菁這個人吧。”折翼突然開口問。
“是,夜菁菁為人比較謹慎,我問她在北元是幹嘛的,她就說一閑人,就是不肯交代家庭背景。問她怎麽來玉州了,她就說她長年都在外遊曆,現在正好遊曆到玉州城了,又聽到前兩天玉州城的人,都在議論咱們悅己樓,就留下來看看。”月夕說出他得到的消息。看來夜菁菁這人還真不簡單,為人相當的謹慎。月夕這些信心之前折翼就說過。
“嗯,還有其他的麽?”折翼皺著眉。想著這些信息都是他知道的,也沒有什麽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