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準備關門,見有兩人經過。“你知道嗎,下麵‘地’字號有一間房的東西被偷了!”“被偷了什麽東西?”另一人好奇地問。他旁邊的人哧了一聲,“住‘地’字號的人能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就一件破粗布衣!”“嗨!就一粗布衣也偷?這小偷是窮瘋了吧!?”另一人點點頭,“說是這話,所以我們還是去看看自己的東西有沒有少吧!”“對對對!”
粗布衣?東臨陌皺了皺眉,忽然想起穿在那丫頭身上的那件極不合身的粗布衣,難道是她?嘴角微揚,沒想到她為了那簪子連偷東西這事也幹得出來。他緩緩走到桌邊,伸手掀開茶壺的蓋子,看向裏麵一片渾濁的黃色。馬尿?心裏覺得好笑,那丫頭也實在太頑皮了些。這樣想著,心裏對她的好奇竟又多出了幾分。他實在想象不出,一個在深閨的千金會幹出這種事。不過那丫頭倒也有趣,若是將她帶回漠城裏,一定其樂無窮!
“籲~”司空祁若拉緊韁繩,高頭大馬嘶鳴了兩聲緩緩停了下來。一個跨身跳下馬背,剛準備進客棧,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裏。身穿著粗布衣的葉小魚披著一頭淩亂的長發,慌張地經過司空祁若身邊時竟沒有注意他。
司空祁若皺了皺眉,小魚為何如此慌張?若不是出了什麽事?想著,隻見從客棧裏又躥出一個隻穿著中褲的男子,在小魚身後追了出去。“小賊!站住!”
眉頭一蹙,司空祁若微微困惑,到底出了什麽事?見小魚如此慌張的樣子,來不及多想,拉了左手邊的韁繩,調轉馬頭,“駕!”向她逃跑的方向追去。
駕馬趨及慌忙逃竄的葉小魚身後,“小魚,上馬!”葉小魚一愣,朝身旁看去,見是那張熟悉的臉,心中一喜,伸手握上那隻伸向自己的大手。“駕!”
“嗨!想不到還有同黨!?”那追在後麵隻穿著一條中褲的男子,看著前方馬馳而過的揚塵驚訝道,表情似乎有些難以接受,喃喃自語道,“不就一件粗布衣嘛!用得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