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瑾夜唇角上揚,站到朝堂中間,看著宮炫曆說,“兒臣當時確實在場,兒臣之所以不阻止是因為兒臣確信神之國不會動央夜一根毛發!”
“不會?瑾王爺,如今是他們都已經放出話來了,舉兵前來我國隻是時間問題,怎麽不會攻打我國?”
先前出聲的那個官員聽到宮瑾夜的話,立即反駁。
“父皇,兒臣認為,當下最緊要的是安撫民心。”宮瑾夜不理會那個官員的話,看著宮炫曆繼續說,“而且,我敢保證,神之國絕對不會對央夜發難!”
宮瑾夜的眼睛裏透著絕對的信心,是那麽的令人信服!
“六弟,請問你憑什麽說神之國不會動央夜,他們的做事風格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有,打人的是你瑾王府的人,你這樣說是想包庇他嗎?還請六弟將此人交出來!”
一直沒出聲的宮瑾祥看著宮瑾夜詢問道,字字緊逼!
父皇雖然立他為太子,可是那全是為了彌補他那死去的母後給的。父皇真正寵愛的人是六弟,很多大事情也是采納他的意見,如果他再不出聲,或許父皇馬上就信了他那荒謬的說法。
“不好意思,這人我是不會交出來的,她沒有犯任何的罪!”
“你~……”
“閔丞相有什麽看法?”宮炫曆看著在一邊靜靜站著的閔承天打斷宮瑾祥道,雖然太子的疑問也是他困惑的地方,可是他知道宮瑾夜不是一個空口說白話的人,他既然這麽說了,那麽就有十足的把握。
閔承天上前一步,一張國字臉,顯得剛正嚴明。
“神之國的人容不得我們半點的不尊重,就打了他們的貴族來說,央夜確實岌岌可危。瑾王爺身為央夜的王爺,也是央夜的一份子,必然不會把央夜推上覆滅的道路,瑾王爺這樣說,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和十足的把握。事情已經發生了,追究責任純屬白費,現下最要緊的是安撫民心,控製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