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移動到男人身後的惜蘿,見他疑惑的要轉身四處觀看,立即欺身上前,拿著匕首的手準確無誤的砍上了他的腦袋。
可是,從那脖子裏麵流出的,並不是紅色的血液,而是綠幽幽的濃汁。
原來男人反應也快,就在惜蘿的刀挨上他的脖子時,他的脖子已生出一層老樹皮,把刀生生的吸住,保護了他。
一擊不成,惜蘿趕緊把刀轉移地方,隻一個瞬間就朝男人的後背致命點刺去。
這時候,他雙臂上的蔓藤卻繞了過來,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纏住惜蘿,把惜蘿纏繞得跟一個蠶蛹差不多。
“哐當”匕首落地,是蔓藤的其中一根枝丫繞上她的手,然後將匕首脫落。
男人雙手在空中比劃了幾下,下一刻,惜蘿所站的地麵後麵忽然長出一棵不大不小的樹,然後伸出一根長長的枝椏將已成蠶蛹的惜蘿固定在樹上。
看著被裹得嚴嚴實實的自己,惜蘿用力向外掙了掙,可是,蔓藤卻一點鬆動的意思都沒有。
“嗯,這樣就即可抓住你,又可以不傷你分毫了。”
男人似乎對這樣的結果很滿意,也很確定惜蘿不可能逃脫,於是又便用雙手在空中比劃了幾下,然後就看見一把木質的椅子憑空出現。
男人緩緩的坐到椅子上,欣賞起宮瑾夜和雷音的打鬥來。他並不是不想上去幫忙,而是不敢,他要去幫忙的話,雷護法會把這看成是對他的蔑視及不相信,說不定下一個死的自救他自己了。
惜蘿看了看遠處的匕首,被綁在後麵的手扭轉幾下,還是不能挪動。
這時候,宮瑾夜手裏已是一把劍,腳踩著小冰山,雷音飛到哪兒,他的冰就延伸到哪兒,跟在空中飛一樣。
雷音還沒用武器,隻是一個勁的躲閃,仿佛應接不暇,又仿佛是在逗著宮瑾夜。
“哼!”冷哼一聲,宮瑾夜忽然收了冰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