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間,卻在看著那高高的距離而心怯,原來是老鼠時,還可以敏捷地沿著柱子往上爬,現在隻能夠看著那離她太遠的地麵而鬱悶。所以說,一件事情不可能完美的。
“夙爵,夙爵。”呆了好久,言靈兮還是沒有勇氣跳下去,隻能夠衝著屋內那個可能是因為自己的話而受傷了的夙爵吼著,希望他能夠幫上忙。
夙爵慢吞吞地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幾分頹喪,看得言靈兮很是不滿,“喂喂喂,我的臉就那麽讓你難以忍受?”
言靈兮的話並沒有任何的其他的意思,伸出手雙手摸了摸臉上的皮膚,手感不錯啊,滑溜溜而又嫩嫩的,應該不錯啊。真是奇怪啊,為什麽夙爵會是這樣的表情?難道說這裏的審美觀不一樣?
“你要去做什麽?”夙爵臉上的頹喪掩飾掉了,換成了幾分冷漠掛在臉上,滿麵的冰封讓人很是不舒服。
言靈兮也不高興了起來,“送我下去。”靠,有什麽了不起,反正姐現在也成了人了,還不信不能夠自己養活自己?她有些自暴自棄地想著,原本以為夙爵應該是一個高潔的人,原來隻是沒有暴露出本來的麵目罷了。
算了算了,反正自己也算是拖油瓶吧,這些天也在這裏打擾了別人那麽久,所謂了,反正也是得離開的,現在有了這麽好的理由,還不用不著讓人趕,多好啊。
“夙爵,這些天多謝你的照顧。”被夙爵送到了竹屋之下,言靈兮衝他揮了揮手,說著道別的話,隻是說完,讓她難受得不行。啊啊啊啊,這樣不舍的情緒是算什麽,姐什麽時候這樣多愁善感了?至於麽,大不了什麽時候自己有成就了,再回來看看唄。
“你……”夙爵動了動嘴,還是沒有將話說出口,眼中有些難以言明的情緒。
言靈兮故作坦然地安撫道:“不用擔心我了,我這麽個大活人,難道還養活不了自己?對了,卡裏木的話,你幫我照顧一段時間吧。”她現在連自己都養不活,怎麽能夠帶著卡裏木出去受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