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曦!”許是聽到了慕容初曦倒地的聲音,原本已經離去的陶醉竟然返了回來。
“你這樣,讓我如何是好?”陶醉輕輕一歎,嘴角上浮出一個無可奈何的笑,“你終究還是不相信我,而相信了他。”
給慕容初曦把好脈,輸入幾絲真氣,陶醉覺得心口有些悶脹,隻是看到慕容初曦如此蒼白的臉色,心中微微心疼,便強忍著將體內的真氣再次輸入到她的體內。
“噗!”看到略略好一些的慕容初曦,陶醉吐出一口鮮血,放好她之後,跌跌撞撞地站立起來。
“是時候回來了。”他看了看遠方的天空,夕陽已經退下,遠方的天空裏開始變得湛藍,隻是遙遠的遠處,那一絲青灰的陰影,卻依然如影隨形。
陶醉輕輕一笑,踉蹌著,緩慢地走出竹林,身後,是一地鮮血。
慕容初曦醒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印花的帷帳,隨風飄蕩著,帶著飯菜的香味。
“這是在哪裏?”慕容初曦衝**坐起來,柔軟的大**鋪著粉紅色花溪床單,舒適而優雅,抬頭,看到粉紅色印花帷帳,在風中搖曳著,帶著淡淡的清香。
“醒了?”好聽的男聲從外麵傳來,伴著“吱呀”的推門聲,一身白衣的端木琰搖著輪椅進來。
“睡了這麽久,肯定餓了,吃點東西吧。”他滑著輪椅來到桌子旁邊,打開藍色印花的瓷蓋覆蓋著的飯菜,輕笑著端給慕容初曦。
“這一睡,竟睡了三天三夜。大夫說,這一傷,差點就傷到了內髒,不過還好,下手者很有分寸。你算是撿了一條命。”端木琰細長的雙手撩開粉紅色印花的帷帳,淡淡的飯菜香撲鼻的時候,慕容初曦才發現自己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
“三天沒吃飯了,先喝點粥。”端木琰將白瓷碗的蓮子粥遞給慕容初曦,“慢點喝,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