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銘與石之逸緩步走回馬車處。
想著剛才與石之逸所說的一切,楚銘便眉頭深鎖,步履沉重,他真有些不敢麵對零微殘憶了,因為他實在是怕了,怕零微殘憶一直隻是在與他做戲,怕她是真的恨他。嗬,原來,在感情的麵前,他也是個膽小鬼。
“公子!”石之逸突然頓住腳步,叫了聲楚銘。
“怎麽了?”楚銘不解地問。
見楚銘如此,石之逸不禁輕歎。“已經到了!”看向前麵,果然看到了馬車和火光。
“這麽快?”楚銘自語,分明,他們是走到很遠的地方談話的。看來,他是真的不想麵對零微殘憶了。想了想,楚銘還是走上前去了。
這回,他一定要和零微殘憶說清楚這一切。如果,她真的是喜歡他的,那他這輩子絕不會放開她,可是,如果她是在欺騙他,那麽,他就更不會放過她了。
“主子!”不想,安南卻急匆匆地迎麵而來。
“怎麽了?”見安南急切,楚銘不禁皺眉。
“主子,不好了。”安南焦急地說,“零微姑娘不見了!”
“你說什麽?”楚銘瞪著安南,冷冷地說。想了下,楚銘便快步走到馬車邊,掀開車簾,可車中卻是空空如也,根本沒有那個白衫女子的身影。
看了看楚銘,安南隻好道:“屬下依著主子的吩咐,一直在這守著,可過了好一會兒,也沒見零微姑娘出來,連聲音也沒有。屬下以為她睡了,就掀開簾子看了下,結果,車裏卻沒有人。”
聽到這些話,楚銘眉頭皺成了一團,抓著布簾的手凸起了幾條青筋,一看便知是他很憤怒。
石之逸見了,連忙道:“皇上先別急,也許她隻是出去走走。”
“是嗎?”楚銘似笑非笑道,甩開簾子,看著石之逸,冷冷地說,“如果真的是出去走走,那為什麽不和安南說一聲?還有,安南一直在這守著,卻不見她出來,可見,她的輕功之高。可一直以來,她在我麵前總是一副弱不禁風,不會武功的樣子。你說說看,她如此隱瞞自己會武功的事,是為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