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醫很是奇怪,將軍這幾天來,像嗬護著絕世珍寶一樣一直守在這林姑娘身邊,怎麽會讓她受傷了?有些疑惑地問道:“林姑娘,哪兒受傷了?”
花沐嵐麵上染上一絲紅暈,頓了頓,才道:“嗯,她,她……”一咬牙,“她葵水來了,我不懂得處理,她又還沒醒,我想先讓你開點止水藥,幫她把血止住。”
李太醫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不可置信的問道:“將軍,您說什麽?”
花沐嵐麵色變得難看起來,那番話自己費了那麽大的勁才厚著臉皮說出口,說得那樣清楚明白,居然還想讓我再說一次嗎?眸光倏地變寒,聲音倏地變冷,“李太醫,沒聽明白?還想讓本將軍再說一次?”
李太醫被盯得腿上一軟,勉強站住,慌忙道:“沒,沒,小的明白了,可是,這藥小的無法開呀。”這血怎麽可能是吃上一副藥就能止住的?這輩子行醫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要開這種藥,止不這種血的人。
將軍果然是將軍呀,奇葩中的奇葩,敢想他人不敢想,做他人不敢做的奇葩。
“無法開是什麽意思?”
李太醫額上冷汗直冒,想到將軍對那姑娘的重視度,忙開口道:“將軍,吃了藥可是會林姑娘傷害很大的。”
果然,他的話才一出口,就見花沐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真的嗎?那應該怎麽辦?你可知姑娘家來了葵水是如何處理的?”
李太醫老老臉一紅,猶猶豫豫吞吞吐吐地道:“那個,這個,小的的夫人好像是用自己縫織的……那裏麵裝上草木灰就可以……把那物係上……那樣就不會髒了衣物了。”
“那什麽,外麵可有買的?”
“小的不知。”李太醫的頭越垂越低,將軍您行行好,別再為難小老兒了好嗎?這種事情小老兒怎麽會知道?
花沐嵐聽到說完,揮了揮手,“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