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卻更加的用一臉驚愕的表情看著楊腿腿:“娘娘,你從未來過例假,怎麽就知道這是奎水呢?並且**的嬤嬤也沒跟娘娘你說過。”
額……楊腿腿愣住了,從來沒有來過?這具身體少說十七八歲了吧?他那個年代正常的女孩都來了,怎麽他就沒來,發育不良?營養不夠?別扯了……
“我從書上看到的……你快去幫我把這些收拾掉啊!”楊腿腿催促著,生怕被春秀看出端倪來。
春秀半信半疑的說:“那奴婢先去敬事房給你拿用品來。”說完春秀就走出了殿外。
楊腿腿輕呼了一口氣,卻在同時感覺到身後有人,立馬回頭,昨晚他救得那個鐵骨錚錚的殺手就站在他身後啊!
虛弱的臉上沒有一絲紅潤,但是絲毫遮擋不住他那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冰冷,即使是那一個虛弱的眼神都帶著很強的戒備和敵意。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色淡如水,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中。英俊的側臉,麵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幽暗深邃的冰眸子,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整張容顏給人的感覺就是冰冷,比冰山般還要冰冷,冷傲孤僻,帶著盛勢淩人的戾氣。
即使他現在穿著一件太監服,也絲毫阻擋不住他身上所散發的淩厲寒冷。
“你為什麽要救我?你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麽?”花溪千年冰山的容顏慢慢啟口,沒有血色的嘴唇也更加使他吐出的字語是多麽的寒骨。
楊腿腿看著他充滿敵意的目光,心裏很是不好受,他就是這樣對救命恩人的?搞得他救他,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麽一樣。
“你身上有我什麽想要得到的?我是敬佩你的精神才救你的,畢竟負傷在鹽水裏泡了那麽長時間,我可做不到。”楊腿腿走到圓桌旁喝了一口水,今天是他第二天沒有吃東西了,他感覺他的胃酸正在溶化他的胃,剛走了幾步就頭暈心慌。